我們站在牆壁的前麵,觀看了很久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可以開啟的地方。我便轉頭看著秦叔問道
“秦叔,是不是這羊皮卷上記錄錯了?”
秦叔聽後又拿起了羊皮卷看了一眼,看了很久秦叔才抬起頭看著我說道
“不會,上麵說的就是這裏。這樣吧,我們分開找找!”
我和秦通聽後向秦叔看了看,就向四周散開,我站在一旁看著嚴嚴實實的牆壁,別說開啟的機關就是牆壁移動的暗槽也沒有。我伸出雙手在牆壁上摸了摸然後又用蜷起的手指在牆壁上敲了敲也沒有發現有中空的樣子。找了一會,我又回到了秦叔的麵前說道
“秦叔還是沒有,我在牆壁都敲過了,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空心的地方!”
這時秦通也走了過來,看著秦叔說道
“我那邊也沒有!”
秦叔看向我們驚疑的說道
“怎麼可能?上麵說的就是這裏,應該不會錯?”
秦通看著秦叔說道
“是不是我們看錯了羊皮卷的地方?”
秦叔自語道
“這個應該不會!”
說著又拿起了羊皮卷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緊鎖著眉宇,我看著秦叔問道
“怎麼了秦叔?”
秦叔抬起頭看著我,拿起羊皮卷放在我的眼前,用手指指著上麵的圖案說道
“你過來看看,上麵位置對不對?”
我看著羊皮卷的圖案,根據羊皮卷所示我們進入山洞口處作為圖案的原點,然後沿著山洞的點一直畫向那邊的隕石木盒,再由隕石木盒的到這裏,按秦叔所說的應該沒有錯,可是我們找了這麼久,為什麼就沒有發現什麼呢?
正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站在後麵的秦通突然說道
“你們看看,這條隕石木盒到這裏的這一條線,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經過秦通這麼一說,我和秦叔探過頭又向那條線看去,確實在隕石木盒到這裏的一條線中間的位置無緣無故的多出了一點。我看著秦叔驚訝的問道
“這是什麼?”
秦叔也看到了這個小點然後又轉頭看向了隕石木盒和牆壁中間的位置,停了一會說道
“你們過來看看,在那邊的凹槽是不是這上麵標注的小點?”
秦叔說完我和秦通不由地轉頭就向前麵的凹槽看去,看了一會秦通說道
“我過去看看!”
說著就向前麵的凹槽處走去,緊接著我和秦叔也走了過去。站在凹槽的旁邊,秦通看了一會說道
“這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凹槽,也不像是有機關的樣子!”
秦叔聽後探過頭向凹槽中看了看,鄒著眉頭看著我們說道
“這上麵不是說了,牆壁是推的,並不需要什麼機關?既然這裏不是,我想這個點會不會指的是其它地方?”
“我想不會吧?在木盒到牆壁的這一端就隻有這一個小凹槽符合這羊皮卷上的點。”
說完我又向周邊看了看接著說道
“其它的位置好像也沒有什麼地方符合這個點!”
秦通聽後也向周邊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個羊皮卷上的意思是不是說這個點很小或者本身這個點就可有可無?”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給了秦叔一個重要的提示。秦叔聽後猛地一驚之後開心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在我們柯桑族中也有記敘過月祁族的生活習俗,在月祁族中不管他們在什麼地方作畫還是作圖,隻要直線過長,他們總是會在中間停上一下,之後在沿著原始停頓的點接著延續畫下去。”
“為什麼?”
“在月祁族中,作圖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任務,身為一個作圖師,畫可謂就是他們的生命,在當時的生活並不像我們現在這樣,筆墨流暢,毛筆柔韌清秀。他們那個時候可是用腐朽的軟木沾腐蝕的黑水作圖,這種腐蝕的黑水就向墨水一樣,易幹,易侵染。特別像是這種羊皮卷來說,作圖時要是用上這種腐蝕黑水,隻要羊皮卷不腐,墨跡永遠都不會褪染。”
秦通聽後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月祁族的畫師又和這個點有什麼關係?”
“這你就不懂了,月祁族畫師在作圖停頓中,有一些墨跡總會通過羊皮的質軟處向前侵染上一段距離,在當這個畫師沿著原始的點畫時,就已經失去了原始的構造,所以我們要找的不應該是牆壁,而是地麵!”
我驚訝的看著秦叔說道
“什麼?地麵?”
“嗯,現在我們就在離牆壁三尺的地方,再來找一找,看一看有什麼可以扯拉引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