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雙清倒在了地上,鮮血流淌,那把寶劍正被夏侯尚元握在手中,劍身上還殘留著高雙清的血,正在滴答滴答的落在土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賈明捂著有些疼的屁股,不知道在向誰詢問。
賈明的其他幾個小兄弟也是愣在了當場,看著夏侯尚元手持寶劍,站在邱掌櫃的身旁……
高雙清還沒有死去,眼中也盡是疑惑,由於刀鬼的原因,他雖然被穿透了心髒,可卻不至於立刻死去。
可這死亡已經趴在了他的背後,準備隨時將他一口吞掉。
他看向夏侯尚元,又看向了宋天“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傷我??他又不是勝英!”
眾人疑惑,聽高雙清的意思,好像隻有勝英才有資格傷他,才有資格殺他!
難道殺他,還要分人不成???
這種在場中,大多數人的想法,他們根本不明白高雙清話中的含義。
白啟邁著四方步,走到了宋天的身邊,有些戲謔的看著倒地血地上的高雙清。
“白癡,你不是說了麼,他可以傷你!”
高雙清有些發蒙的腦子,聽到白啟的話後,突然想到了什麼……
勝英!隻有勝英才能夠傷我……
這是大人告訴我的,那麼就肯定沒有錯,之前夏侯尚元曾經和我交過手。
我站那讓他打,他都不能傷我。
難道是那把寶劍?不能夠啊,就是宋天的飛刀也不可能有這麼強的力量啊。
白啟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勝英…勝英…!
可夏侯尚元明明傷了我,而且幾乎已經要殺死我了,可這是為什麼,難道大人騙我?
他搖了搖頭,肯定不會…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
突然,他的腦子裏冒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難道他是勝英?
可高雙清看著夏侯尚元的臉,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想法。
“笨蛋!!居然還想不明白,活該你被宋天陰死!”白啟在一旁繼續補刀。
站在宋天一旁的勝英突然朗聲大笑:“還是宋兄高明,居然想到了如此的辦法,真是高明!某夏侯尚元真是佩服之至啊。”
一陣朗笑和話語聲後,嘈雜的聲音在賈明和勝英那幾個徒弟之間響了起來。
“老師這是怎麼了?怎麼自稱夏侯師伯啊!”
“是啊,莫不是魔怔了不成。”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
那幾人議論紛紛,絲毫不解其意……
站在那邊的‘夏侯尚元’走了過來,對著‘勝英’一拜。
“大師兄,宋先生如果神機妙算,當真是天下無雙啊……”
這話一出,那幾個年輕人全蒙了,這都哪跟哪啊!!
‘勝英’說道:“宋兄,煩勞你把這易容之術解除了吧!”
宋天聞言,帶著‘勝英’和‘夏侯尚元’一起走到了樹蔭下……
一分鍾之後,當兩人再走回來的時候,那幾個年輕人都蒙了。
這服飾沒變,可他們兩人的臉,卻好像被調換了一樣。
勝英穿著夏侯尚元的衣服,夏侯尚元帶著勝英的刀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師父和師伯是做了易容?可那是什麼時候做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而且,這技藝也太出神入化了吧。
怎麼可能化的這麼…這麼相似,真是…………
幾個年輕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邱掌櫃也笑著走了過來,稱讚道:“宋兄真是在世諸葛,居然能算到這個地步,邱某佩服!”
白啟在邊上聽的直翻白眼,痞聲痞氣的說道:“行了,你們別提他吹牛皮了,瞎貓撞上死耗子了,誰都難免有那麼一次的!”
賈明當下也顧不得別的了,跑到了宋天麵前,撓著腦袋問道:“宋…師叔,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個問題的答案,相信在場人中,高雙清是最想知道的了。
當他看到夏侯尚元和勝英互換了臉後,就有些明白了什麼,可他還是不敢相信,怎麼可能做的這麼像。
宋天看著高雙清說道:“早在第一次和你交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些端疑。
隻是當時沒想通,可是在這幾天裏,我思索了很久,漸漸地看出了一些問題。”
高雙清逐漸渙散的雙眼,有了焦點。
“什麼問題”他堅持著精神問道。
“第一次間麵時,你肯定就是個炮灰的山寨頭子,武功平平,夏侯尚元要殺你,就和殺雞一樣簡單。
抱歉,雖然形容不是很恰當,可是實力的差距,基本上就是這麼懸殊。
想那時,你對上賈明都不是很有辦法。
可在你被他們押送走後,我不知道你怎麼逃走了,想來,你應該是被刀鬼給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