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知道護衛的衷心,可是自己要接近雅公子,就不能和他太生疏,有護衛在身邊時不時的提醒著他身份有別,一是雅公子太顧及自己的身份,與自己比較疏離,這個是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事情。二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況且還有五皇子陪著自己,要是太子那幫人真的對自己不利的話,應該不會在其他皇子麵前,最大的可能是鬧出點事情,攪黃了自己與雅公子的會麵,不過到現在的太子似乎也沒有進一步動作,估計是處於觀望的態度,或者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心下決定不再帶這些“礙眼”的護衛。
於是也就揮揮手道:“你們離本宮遠些,至少不要在雅公子麵前礙眼!”
雨夢不自覺的皺眉,心想,這個二皇子真是似乎處處謙讓自己,實際是給自己拉仇恨值呢吧?還不在自己麵前礙眼,難不成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還要向自己要人不成?這些個皇子什麼的,心眼長的比刺蝟的刺好多,真他爺爺的夠累的荒。不過雨夢卻無所謂,再說了也是他自己願意把人撤了了的,關自己毛線事啊?
雨夢撇撇嘴看了看二皇子,轉身想要往柳城身邊考考,再未理會宇文白同自己的護衛具體說了些什麼,才讓護衛放棄了貼身保護的想法,不過這都不是她應該關心的,她心裏總是覺得這個宇文白是爭奪皇權的一個強勁對手,無論對太子還是別人。
“雅兄,誒,我能這樣叫你吧?”五皇子笑的沒心沒肺,拉著雨夢,期望的小眼神看著她,似乎隻要她不答應,立馬就能哭出來的感覺。
雨夢忽然覺得他像隻金毛狗一樣呆萌,讓人真心不忍心拒絕,可是畢竟是皇家人,天家之人怎麼可能有單純的,便也委婉的說:“五皇子,這樣實在不妥。我們畢竟身份有別。”
五皇子看著雨夢眼睛眨個不停,嘟嘴道:“有什麼不妥的?你不覺得我們很投緣嗎?你和柳兄都稱兄道弟的,為什麼我不行”
雨夢心道:你不說的廢話嗎?要是柳城也是皇子皇孫的,她鐵定離他十萬八千裏遠,臉上表現的很是無奈,歎了口氣道:“您這不是為難草民嗎?草民身份低微,是絕對不敢放肆。況且柳城的身份怎麼能與您相比呢?”
“你!這樣真沒趣,還以為你與別人不同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五皇子似乎十分不滿雨夢對他的拒絕,小孩子賭氣般甩開幾人,恨恨的嘟囔著,自己當先走了,不過也沒遠離眾人。隻是甩開眾人幾步的距離,便放慢了速度,與眾人同行。
雨夢嘴角不自覺的微抽,怎麼覺得自由有幼兒園老師的趕腳,不過雨夢心裏一直記得母親的囑咐,切忌與皇家之人遠離,能夠不接觸盡量不接觸,就是遇到了,不得不接觸,也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且五皇子畢竟隻比自己小一歲,自己還是女孩子呢,他卻先生氣了,更是懶得理會他的臭脾氣,自己又不是來哄孩子的,而且這麼大的孩子,心裏很是不忿撇撇嘴。
雨夢又掃眼看來看二皇子,和前麵走著的五皇子,轉身和柳城道:“柳兄,我還不知道添香樓白日也做生意呢。”挑眉偷眼瞄了一眼前麵五皇子似乎非常好奇自己說什麼,略微後仰的身體,耳朵支棱著,心裏覺得好笑。
柳城十分尷尬摸了摸鼻子,勉強笑道:“嗬嗬嗬嗬……,開始我也不知道添香樓白天也做生意,這不還是二皇子他們告訴我的嗎?而且這不也是雅弟的個人魅力比較大嗎?”前句話告訴自己為什麼添香樓白天會營業,完全是因為幾個皇子,而後麵奉承自己,主要是不想因為自己的話得罪皇子。
“哦?嗬嗬……柳兄這句話說的,就算我想找錯,也不能找到自己身上吧,你說是吧?”雨夢這話說的有水平,意思原諒了柳城被逼無奈,另一麵也再提醒幾位皇子,這樣硬逼著自己和他們一起,心裏很是不滿。這話說的柳城一愣,更家覺得雅弟真的是七竅玲瓏心啊,而幾個皇子也都覺得這個雅公子真是個妙人,有趣的很,罵人都不待髒字的。尤其是二皇子,更覺得雨夢真心的有意思,有自己的原則,卻也不死板固執,有讀書人的心氣,又少了讀書人的教條,話裏話外都透著靈氣,真個有個性,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