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紀恒拉著紀秀兒往丹房的方向走,兩名武者突然出現,擋住了紀恒和紀秀兒的去路。
那兩名武者,一名儒士打敗,他一手捏著山羊須,一手托著一個金算盤。另一名武者紅臉大鼻子,一臉蠻相,雙手抱胸,那雙手金燦燦的,像是被特別打造過。
紀恒心念,之前秀兒,柔兒說赤東城的嚴老大懸賞百金要他的人頭,該不會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吧!
這時,不僅紀恒心驚,就連紀秀兒也有些心驚,紀秀兒修煉過武道,不過,修為不高,隻是到達了武道二重,武師的境界。她見有人要對紀恒不利,當下便擋在了紀恒的麵前,擺出一副護主的架勢。
“你就是紀恒!”山羊須見得紀秀兒的舉動,也隻是微微一笑,大有沒把紀秀兒放在眼中的意思。
“沒錯!我就是紀恒!”紀恒朝那山羊須點了點頭。
“既然是,那就好了,我家公主找你有點事情!”紅臉漢子用一種粗獷的語調說道。
“你家公主找我有事?我紀恒又沒有步入武道,她找我做什麼,難道想要我的千嬌百媚丹?不會吧,她赤東第一美人,用得著嗎?”紀恒眉頭皺起,反問道。不過,紀恒聞得這兩個人是瀟瀟公主派來的,他就放心了,至少這兩人不是赤東嚴老大派來殺他的。
“找你有事,就是找你有事,哪裏來那麼多廢話!”紅臉漢子說道。
“哼,我說你二人,要請人做事,多少點拿出點誠意來吧!再說,若跟你們走,我豈不是耽誤了煉丹的時間,我的千嬌百媚丹,可是五金一顆,價格貴的很。”紀恒說話間,已然伸出了左手。
“喲嗬,你這是要我們給你錢,你才願意去了!”山羊須問道。
“那是自然,我紀恒現在是個生意人,時間寶貴的很,你家公主找我有事,先別說什麼事情,至少你們得先付出一點誠意來吧!”紀恒說道。
“十年前,你赤北王紀千豪,帶領你們紀家子弟反叛赤炎帝國,紀家慘遭橫禍,你們這些敗落後的紀家人,被朝廷一路追殺,從赤北來到赤東,若非赤東王,念及和赤北王的交情,將你們收留在紀家小鎮,隻怕你們早就被朝廷的人誅殺殆盡了,哪還會有你們紀家人。真沒想到,你們紀家人居然有你這種知恩不圖報的人,真是丟盡了你們紀家人的臉。”山羊須說道。
“當初,赤東王收留我紀家人,不過是看中了我紀家的武者力量而已,說起來,赤東王和我紀家人,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你又何必用把話說得那般冠冕堂皇。”紀恒笑道。
“這種話,隻怕也隻有你說得出來!不愧是赤北王的兒子,桀驁不馴,但嘴皮子功夫厲害,終究還是虛的,要論實力,還得靠武道。你這種未曾步入武道的紀家人,可真是丟盡了你紀家人的臉,令你九泉之下的父兄汗顏。”山羊須捏了捏胡須,笑了笑。
“你......”
山羊須一句話,戳中了紀恒內心的痛處,紀家人天生好武,他父親,兄長都曾是赤北之地赫赫有名的武道人物,然而紀恒自小身患寒疾,體弱多病,與武道無緣。
“看來你這小子,還有那麼一些羞恥感!”山羊須見戳中了紀恒的痛處,竟是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哼,你說出這話,已經得罪了我,現在你要我去見你們公主,休想。”紀恒說道。
“那可由不得你!說實話,一個沒有步入武道的人,根本就不配用這種語氣和武者說話。”山羊須厲聲道,又是朝旁邊的紅臉漢子使了個眼色。
紅臉漢子朝紀恒笑了笑,左手伸出,便是朝紀恒抓來,紀秀兒本想前來阻攔,卻發現自身武道不濟,根本就不可能是紅臉漢子的對手,紅臉漢子伸手一掃,便將紀秀兒推到在地。
緊接著,紅臉漢子低身左手一撈,一把抓著紀恒的左腿,麵對紅臉漢子的強勢武者力道,紀恒根本就無計可施,也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最終,紀恒竟是被紅臉漢子給硬生生的倒提了起來,紀恒一陣掙紮,卻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