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高鴻升已經認為自己是一個很黑很黑的人了,但艾伯特一句生命是無價的,直接就把這批藥品的價格定位給定了出來。
還有什麼比生命更加珍貴的東西,而肺結核就是這個年代致人死亡的絕症,隻要你被診斷患了肺結核,那麼就等著慢慢的死去吧。
鏈黴素的價格定下來了,那麼青黴素也跟著就出來了,稍微差點不是嗎?但要是你感染了什麼的,那麼青黴素就是最好的消炎藥不是,價格嗎,咱就不像鏈黴素那麼黑好了,咱不要跟包裝一樣大的黃金行吧,換成銀子也不錯。
沒錯,抗菌素類的藥品價格直接就被艾伯特跟艾肯他們定位為黃金的價格。
本來高鴻升都感覺自己很黑很黑了,可現在跟人家一比,哎!到底是資本主義教育出來的人才,看看人家製定的價格,竟然是就按盎司來計算,沒錯就是黃金的重量單位“盎司”
至於青黴素和鏈黴素的單價到底是該要幾盎司,到時候根據推廣時期的具體的療效再說。
複方新諾明也是抗菌類藥物,不過這東西沒多久就會被人發明了,價格就按銀子算好了,一兩銀子一片有點坑人,算十片好了。
阿司匹林是通用的治療感冒的常用藥,就不能這麼黑了,一英鎊一盒吧,真不貴,都快大放送了,不過是一盒裏就十片的家用包裝,至於醫院用的大包裝,打個八折好了。
一群人你掙我搶的嚷嚷了一下午,才把藥品的價格定了下來,至於進價,這個東西就歸高掌櫃的管了,用艾伯特的話說,我們隻管銷售,然後老板給我們百分之十的提成好了,多了我們真不敢要,實在是這裏麵的油水太多了。
一切的一切充滿了未知數,到底這些藥品的療效是否真的跟說明書上一樣,是需要實踐來檢驗的。
現在艾肯船長就想早點把船開到法國去,在那裏找幾家醫院來驗證下這些藥品,要真的跟說明書上一樣的話,那麼即使是銷售額的百分之十,單單是船上的藥品,要是銷售後分到他手中後那也是一筆相當大的數目,起碼他的債務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
一幫被未來的可以期待的高額利潤,撐的雄心勃勃的男人們,在晚餐的時候,徹底淪落成一幫酒鬼,就是連號稱在船上從不飲酒的艾肯船長,也架不住這幫人的脅迫,破例陪著大家一醉方休。
到底喝了多少酒,喝到什麼時候,最後自己是怎麼回的房間,等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高鴻升早就不記的了,反正是在自己的房間床上醒來的,後來到底說了些什麼他一點也想不起來,現在更是奇怪房間裏怎麼隻有自己一個人,原來他是跟洪金財一個房間的,可現在對麵床上缺空空如野,本應該睡在上麵的洪金財更是連床都沒上過,那上麵幹淨的都能滑倒耗子。
沒錯,那本應該有被套的床上現在成了光板一張,光禿禿的床板可不是能滑倒耗子。
頂著宿醉後頭疼欲裂的後遺症,搖晃著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蹣跚著走到地中間的桌子跟前,伸手試了下桌子上茶壺裏茶水的溫度。
還不錯,看來是一早有人給自己新沏了茶,現在溫度剛剛好,實在是懶的倒在茶杯裏,對著壺嘴就鯨吞起來,一口氣將茶壺的的茶水喝的幹幹淨淨,這才去上趟衛生間搞搞個人的衛生。
洗澡的時候才想去昨天晚上應該去看看那三個姬女,竟然把她們給忘腦後去了,看來金錢的魅力比她們強大多了,就連洪金財估計也忘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