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晚上,倒是有些困倦了。這個牢房居然還有梳妝台和床。盡管床板有些硬,至少也比那稻草根兒舒適多了。一晚上沒好好睡,碰到床和軟和的被子,累得一下子就睡了過去。門外一雙寵溺的眸子看著床上可愛的人兒,調皮可愛的睡姿,對著守門的侍衛道:“照顧好她。”然後轉身離去。
陽光暖暖的攏在臉上,眸子微動,睜開雙眼,驚奇的發現這個牢房居然還有一個天窗。我滿意地點點頭:居住環境還不錯嘛。坐起身來,柔柔淩亂的青絲,正在尋找有沒有梳子,那個守衛端著一盆水來了:“姑娘,洗洗臉吧?梳子在這兒,對了,早餐你吃什麼?”嗬,真好,不僅可以梳洗,還有選擇早餐的權利,除了自由,其它的事兒倒也差不到哪裏去。我接過水,說道:“早餐我就吃菜包子吧,肉包子我吃不慣。”他接過吩咐,轉身出去了。我用手捧起水,洗了洗臉。拿起梳子,坐在了梳妝台前。望著鏡子裏蒼白的臉色,紅腫的雙眸,沒來由的歎了口氣,慢慢的梳理淩亂的發絲。那個男人,是叫烈殤吧?到底要關我多久?無兒她們,一定會擔心吧?
我倚在門邊無聊的數羊:“好無聊哦……”外麵那個侍衛探過頭來,笑:“今天晚上你就處以出去了。”出去?是行刑吧?我恨不得撞牆:“你就讓我出去吧,哪有這樣子的啦!處死人家還要搶了人家的好時辰啊!過分!”我氣鼓鼓道。“我說姑娘。”那個侍衛索性蹲下來對著我:“不是說了麼?你不會死的啦!你怎麼老想著死呢?”
我咬著包子,含糊不清的說道:“是你們那個死烈殤說的啦。”但是他反駁道:“可是我也有說過啊,烈殤又不會殺你的啦。”我咽下包子,拍拍手道:“可是我很無聊哎,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他搖搖頭,說道:“除了牢房裏這一群囚犯,就是一群殺手,沒什麼好玩的。”我好奇的道:“殺手?”他見自己的說漏了嘴,連忙住口了。我不經好奇心大起:“哎哎哎,你就給人家講講吧,關於這個地方的事兒,我又不會說出去。”他估計一天到晚也是閑得很,就跟我吹起牛來。
咳咳,這個地方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反正是一個門。總之不知如何,這裏的人都姓“烈”,和若菲宮恰恰相反,這兒全是男人,就連做飯的也是男人。切,一天上上下下全是男人,有什麼好的嘛,看美女才是王道啊。一群男人,有什麼好看的呢?
和我聊了大半天,空蕩蕩的牢房裏傳來了一陣響動,哦?有人來了?我好奇的望望外麵,抓的杆子準備看外麵,可惜什麼也看不到了。倒是那侍衛對來人說:“烈殤,你來了。”門外的人點點頭。我賭氣地跑到床上,假裝睡覺。門外發出了一陣微微的聲響,門打開了。我蓋著被子假裝睡覺,聽得烈殤說道:“這隻小懶貓,還不起床。”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氣鼓鼓說道:“誰說我懶的?”
不好意思,從小到大我最恨別人說我懶,所以有點兒跳腳。那烈殤倒是嚇了一跳,道:“沒睡?”我哼了一聲:“啊,我就是沒睡,不許你說我懶!”因為曾經我在幼兒園上廁所的時候,因為太困了,居然睡著了,所以得了個外號叫“懶懶”。從此我便恨極了別人說我懶,剛才烈殤不就等於往槍口上撞?真是找死。我不服氣的揮揮小拳頭:“不許說我懶。”他笑了笑:“不說就不說嘛,剛剛聽你大叫無聊,你還是出去吧。”我堅決的道:“不去!”他好生疑惑:“為什麼不去?”我撅著嘴;“麵對一群男人,有什麼好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