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時,土狼已於四麵八方將我們三個團團包圍。新的土狼王隻是一個三級BOSS,顯然他對於我和鐵雷是非常畏懼的,站在狼群中央,高叫著我和說話:“今日誓報殺王之仇……”
看來,雪狼王一定是沒有找到它們,於是我向狼王高叫:“你們雪狼王並沒有死,他隻是回雪峰當回雷狼王了!……”可是,任我解釋半天,土狼王一隻冥頑不化的死腦袋,終不開竅。
最後,他叫囂道:“費話少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便是雪狼王活著,我也要把你殺掉方能大快心頭之恨!”說罷,他仰天大嘯一聲,“殺!”隻是這個“殺”字聽起來是十分的壯懷淒烈。
鐵雷冷毅決然地環視土狼,然後仰首劇烈咆哮一聲,那一刻,青天之上,厲厲滾雷破空而下,宛如在每一個耳朵裏敲起了重鼓。接著,鐵雷兩腳支地,站立了起來——也許這是他第一次嚐試站立吧!站起來的鐵雷就像是一個毛發金黃的高大巨人,要高出我半人了。
而與此同時,鐵雷向著人的樣子生長著,很快,鐵雷的臉就有幾兩成像人了,這樣的人與獸結合的麵孔看起來就更讓人駭然——一頭麵目猙獰的魔獸!鐵雷低下頭,衝我雷雷呤笑,說道:“大哥,咱們兄弟就開始並肩升級吧!”
我快意地叫道:“兄弟,痛痛快快地殺一場!”說罷,我手隻虎指呼嘯生風,把一道道,一層層的月斬黑光風一樣地掃向四麵而來的土狼。鐵雷呢,更是雙爪疾舞,霍然之間,數十道金光大縱與天地,風暴一般地向著狼群殺去。黑光金芒一時電閃雷鳴一般,把個大地炸得沙尖飛揚……
白燃驚喜交集地問我:“你才三級,哪裏學得如此神通?”
我不想多解釋,隻是叫道:“費話少說,先跟著我快點賺經驗值吧!”
白燃夾在我和鐵雷中間,這樣比較安全,他飛快地向著狼群射出一束束白光,但這白光看起很弱智的樣子,但穿透力卻比我想像的強得多,隻見射入狼身,馬上就有一柱血液噴薄而出,而那狼就此倒地,嗷嗷痛吼……看來,這一陽指也的確了的!
縱然我們三位一體,一時將土狼殺得慘不忍睹,可是,這畢竟是近兩千隻土狼,如同潮水山洪一樣的向我們湧來,並且它們很快就狡猾起來,上竄下跳、左右騰挪,盡量避開指光,再加上土狼視死如歸的天性,不時之後,無數隻土狼數次地撲近到我們身邊,驚得我們手腳大亂,這樣以來,形勢急轉直下,很快我們的銳氣不再銳不可當,開始消退了。
白燃大概又被土狼抓傷了,我看到他急急地從懷中拿出一瓶血,暴飲兩口,然後把空瓶砸向狼群,同時怒罵著:“個狗日的土狼,害得老子把血罐喝完了!——好幾百塊呢,就這樣沒了!!!”
我揮指之間盯著白燃的銀甲細看了看,甲片之上有大量細密的裂紋,而我看到的白銀血甲的耐受力為:1/10,物理防禦:極差,也就是說,銀甲就要報費掉了。我問他:“跟誰打架了呀,把你的銀甲打壞到這樣的程度?”
“靠!”一提這事兒白燃就氣不打一處來了,“和一個城管,媽的,那天他嫌我的摩托車停得不是地方,愣要罰款——於是我就跟他打了起來。要說打架他可不是我的對手,隻是最後的時候,他撒了一包白粉在我身上,他說那叫銷甲散,七日之內銀甲就會自行碎掉。靠,個老子,他叫我叫他一聲‘爺’就給我解藥,我會叫嗎?媽的,老子橫下一條心,碎了銀甲我也不能受這屈辱。所以這兩天趁著銀甲還沒碎,就出城狂練級!”
“城管可真不是東西!”我隨之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對了兄弟,今後見到城管最好離遠點,那幫東西最會用下三賴的招,惡毒至極!”白燃憤憤地說。
我轉頭看了看鐵雷,他這時已級升到BOSS二級了,血值沒長多少,隻長了十點,現在220。這一升級,鐵雷的精力似乎更盛了些,雙爪揮舞如風,還不時的厲聲咆哮,震得我的耳朵發麻。
有半個鍾頭過去了,我明顯感到了勞累,而虎指所發出的黑光似乎也削弱了幾分,鐵雷呢,這時也成了一頭血獸了,渾身染遍狼血,看起來猙獰極了。縱然他是一頭強悍的獅子,可這時也開始體力不支了,他的體能由六十下降了近二十,如果他短時間裏再無法升級,體能耗盡之時隻怕狼群就開始大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