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冰冰攏攏頭發,剛剛被這隻鹹豬手抓過,上麵留下他的臭味,令人惡心。魚冰冰恨不得馬上跳到浴桶裏從頭到尾把自己洗個幹淨,見那禿頂男人吃一塹還不懂得長一智,便學著他剛剛的模樣,搖頭晃腦的說:“別……別問我是……是誰……”
大廳裏又是哄堂大笑,已經沒有人去關心舞台上在演什麼,每個人都蜂擁而上,圍著那男人,看著他們一個樓上一個樓下的喊話,覺得特別的有意思。
禿頂男人從三樓華麗麗的滾下來後,酒也滾醒了大半,見大家都在看他笑話,更是怒火中燒,坐在地上指著魚冰冰罵道:“嘛啦個叭子,你是從哪來的東西?”
魚冰冰真想把身邊那個花盆迎麵給扔下去,但考慮到這次出行的目的地是揚州,不宜在外麵過於張揚,但忍了下來,又覺著那位男子醉酒的模樣唱道:“別……別問我從哪裏來,也別問我要去哪裏……啊啊啊……”
醉不歸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就連那些正在喝酒劃拳的姑娘們,都聚集在一起,看著魚冰冰活靈活現的覺著那禿頂男人的糗樣。興趣高漲的人,也跟著吭吭幾句,整個醉不歸裏,全都是那句“別問我從哪裏來……”,逗得姑娘們個個笑得花枝亂顫,配著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禿頂男人什麼時候吃過這等羞辱,他奮力站起來,想衝上樓去,憑著自己是男人有幾分力氣,把魚冰冰揍個鼻青臉腫,方能解恨。
“咦,客官,你怎麼沒穿褲子?”
魚冰冰話音剛落,喜兒還未看清就羞得趕緊捂著眼睛扭過身去。青樓女子來得更開放,聽到魚冰冰突然大叫,個個都湊上前去看那禿頂男人。
原來,那禿頂男人滾下樓時,嚇得屁滾尿流,不一小心那腰帶鬆了竟不知道。躺坐在地上時並無大礙,隻是這麼一站起來,褲子都落在腳邊,如果不是外麵的長袍擋著,隻怕要被全場人看個精光。
魚冰冰當然也看不到他的重要部位,隻是看到他這副狼狽樣,說什麼也要踩上一腳。見禿頂男人正手忙腳亂的要穿褲子,也不知道羞人,趕緊回家躲起來,便在喜兒耳邊輕語幾句。
很快,喜兒就從三樓雅座裏拿了兩樣東西,百思不得其解的遞給了魚冰冰。
這時,禿頂男人已經穿好衣褲,還是不解恨的想衝上來,魚冰冰也不阻攔,隻是歎了口氣,對著已經爬到二樓的禿頂男人說:“客官,你那東西,尺寸好象不對呢?”
“東西?什麼東西?”酒未全醒的男人又被魚冰冰問得糊塗,見她神秘兮兮的指著自己的褲襠,將信將疑的悄悄拉開褲腰帶看了一下,然後氣憤的說:“你這個妖女胡說!我娘說我的很正常!”
“正常?要不你問問醉不歸的姑娘們,你這個是不是正常的!”魚冰冰說完,便舉起手中一根又粗又長的紅蘿卜,晃了幾下就扔到他的腳下,不屑的說:“這才叫正常,你自己拿去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