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道一的話陳子遠有些不安的匆匆一躍回到山頂,跪在道一麵前說道:
“弟子驚動了師尊,罪該萬死,還請師尊懲罰。”
此時穆子楓等人在藏經樓裏巡視一番紛紛空著手來到道一身側等候吩咐。隻聽道一訓斥陳子遠:
“你因何驚擾先人的陵寢?”
“啟稟師尊,那偷書的小賊就是在陵寢之處沒了蹤影,弟子因見墳頭上都是新土所以才下令挖開墳墓查看。”
“混賬,你也不動腦子想一想,躲進一個小賊怎麼可能所有的墳頭上都是新土,明明是人家給你設下圈套打算趁你挖墳之機逃遁,你竟然硬生生的鑽進了人家的圈套。”
“弟子愚鈍,弟子知錯。”
道一緩和了幾分口氣說道:
“也不能全怪你,以那人的本事就是老夫和他打交道也難免吃些小虧。”
“弟子可以斷定那偷書之人就是靜虛。”陳子遠斬釘截鐵的說。
此時山下諸多弟子也都來來到山頂,其中兩個小修士抬著靜虛上前稟報:
“啟奏師祖,我等上山之時發現了靜虛師兄暈倒在路旁,所以把他抬了上來,請師祖發落。”
陳子遠聞言立即搶步上前,當他看到靜虛那隻被扒掉皮的左手之時立即傻了眼,拉起來對道一說:
“師父,這……”
道一在山間四下一望喝道:
“杜道兄,既然大駕光臨何不現身一見?”
“哈哈哈哈!道一老頭,幾年不見你的本事見長了。”隨著一聲帶著邪意的狂笑杜賺出現在前山的山頂。
道一回過頭微微一笑說道:
“杜道兄,久違了。”
陳子遠瞥了杜賺一眼喝道:
“老賊,你還要不要臉?堂堂盜祖竟然偷襲我渾夕山的晚輩,算什麼能耐?有本事你來和陳某一戰?”
“你這娃娃真是自不量力,就是你師父也不一定敢說和我老人家單挑。”
“少說廢話,你因何偷我渾夕山至寶?”程子建質問道。
“放屁,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憑什麼無緣無故說我老家你們的至寶?難道改天你說你老婆失節我老人家還得給你養兒子不成?”
程子建聞言氣的滿臉通紅半晌難以應答,穆子楓輕咳了一聲說道:
“杜前輩,您已經一大把年紀了說起話來還請自重。”
“你就是穆子楓吧?看來道一的幾個弟子之中數你最懂禮數,當然也數你最奸猾。”
穆子楓心中不悅但是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客氣的問:
“不知晚輩何處怠慢了杜前輩,還請前輩明示。”
杜賺伸伸懶腰擺出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隔空橫躺在三尺高的地方翹起二郎腿用手托著小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