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子見薛東豔是塊硬骨頭沉思一會捂著剛剛包紮好的耳朵笑嗬嗬的對衛萊說:
“我的小爺,您不要著急,老婆子我的招多著呢,還請您給她鬆了綁,也好讓我們動手。”
衛萊立即拒絕:
“鬆綁可不行,萬一她跑了誰負責?不就是要扒衣服嗎?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就行。”
老鴇子果然聽話,立即一使眼色幾個隨從上前從魔發捆綁的縫隙裏往下撕衣服,不一會功夫就露出道道潔白的肌膚。老鴇子惡毒的一笑吩咐道:
“去把姑娘們都叫出來,讓她們也見識見識,以後有誰敢壞了規矩就會落到和她一樣的下場。”
守在周圍一直沒有動的打手們紛紛上樓喊出房裏的姑娘,不一會功夫在這所妓院的樓上一圈都站滿了一個個長相各異、穿著花哨的女子,她們頗有興致的看著大廳中間的薛東豔還不停的竊竊私語像是在議論什麼。
隻聽老婆子吩咐道:
“上貓刑。”
這三個字一出口樓上數十個妓女都是一哆嗦,紛紛往後倒退了半步,沒人膽敢再多說一句話。
衛萊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些人猜想貓刑會是個什麼新鮮玩意?不一會功夫就有兩個雜役拖著一條麻袋從外麵進來,裏麵裝著大半袋活物不停的來回竄動,那人來到薛東豔麵前便伸手敞開了袋子口,兩個打手立即抬起薛東豔把她大半截身子都塞進了麻袋裏,外麵隻露出一個腦袋。老鴇子看著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即一個打手拎著條鞭子來到近前揮起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朝麻袋打去,裏麵立時傳出淒厲的貓叫。每次鞭子打下的時候周圍觀看的那些妓女都跟著一顫,可是薛東豔躺在地上兩眼一閉跟本不管外麵的看客和麻袋裏的貓,似乎這些和她都沒有絲毫的幹係。
老鴇子見狀異常憤怒,瞪著那打手喝道:
“打,給我狠狠的打。”
打了一陣那打手的臉上便流下汗水,他氣喘籲籲的停下手把鞭子交給另一位打手,這打手為了在老鴇子麵前顯功當即使出十二分的力氣,可是對於躺在地上的薛東豔絲毫也沒有作用。衛萊暗地裏傳音問宣姬:
“這貓刑是怎麼回事?”
宣姬答道:
“貓刑就是把人和貓裝在一起,然後不停的打袋子裏的貓,這貓一急眼肯定會用爪子去撓人,往往受過這種刑的人都會被撓的體無完膚。”
“我看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會起作用嗎?”
“咱們要破壞的是這丫頭的道心,可是依我看在九曜宮的後輩之中隻有她的道心最為堅定,即便和馬東川相比也要超過他一大截,恐怕就是殺了她也不可能破壞她的道心。”
“那你還讓我做這種無聊的事有什麼意思?”
“怎麼是無聊的事?這樣玩不是很刺激嗎?你想想萬一把她馴服了日後去對付薛希遙會是個什麼效果?”
衛萊聞言立即興奮起來,走到近前正打算著多看一會這場好戲隻聽那個打貓的打手停下鞭子說道:
“媽媽,裏麵沒動靜了。”
“打開看看。”老鴇子沒好氣的說。
幾個雜役立即過來解開口袋拖出薛東豔,薛東豔的身體一露麵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隻見她身上的肌膚仍然潔白潤滑,再看看麻袋裏的貓竟然都被打死了。老鴇子結結巴巴的說:
“這小蹄子是個妖怪,那些貓都被打死了竟然也不敢碰她一下。”
“這麼說你是沒招了?”衛萊冷冷的問。
“有、還有。”老鴇子趕緊應了一聲吩咐道:
“去把我的酒拿來。”
她身邊一個親信打手答應一聲匆匆的爬上樓梯,走進了樓梯上居中的一個房間,不一會功夫就捧著個酒壇子回來遞到老鴇子麵前,老鴇子陰險的笑著說:
“把酒給她灌下去。”
打手們圍上來有的去捏薛東豔的牙關有的打開壇子準備給她往下灌酒,可是捏牙關的人捏了半天薛東豔的嘴竟然一絲也沒有張開,最後老鴇子急了,拔出頭上的金簪子插進薛東豔嘴裏這才撬開了一條縫,端著酒壇子的打手立即小心的把酒水倒進薛東豔嘴裏。
薛東豔的嘴就像個杯子,倒了一會酒水便滿了從嘴角緩緩溢出流到外麵,跟本流不進她的肚子。衛萊搓了搓手說道:
“沒想到她還真是個硬骨頭。”
老鴇子氣呼呼的說:
“對付硬骨頭就得用硬辦法,來人,去把火爐和刑架給我抬出來。”
雜役們聽了立即照做,不一會功夫就把一個水缸粗細的火爐和一個刑架抬到了大廳,雜役們熟練的把刑架放置在火爐上方,抬起薛東豔綁在上麵,然後在下麵點燃了火爐,不斷的往裏加炭。
沒一會功夫薛東豔的臉上就見了汗,她的紅唇也變得異常幹燥。衛萊突然覺得很佩服這老鴇子,不成想她的損招竟然會如此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