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比醫術,本少爺這有幾個器靈,我在他們身上做手腳由你來解,如果你能解開就是你贏,解不開自然是我贏了。”
“哦,這種賭法倒是很新鮮,賭注是什麼?”
“實不相瞞本少爺看中了這座島,如果你輸了立即給我卷鋪蓋卷滾蛋。”
“夠狂妄!”馮一針嗬嗬一笑又問:
“不愧是藥宗的傳人,你的賭注呢?”
“當然是跟你的賭注同等,我們百草仙莊比你這要大得多,靈藥成千上萬,如果本少爺輸了那座莊子就歸你了。”
“口氣這麼大,看樣子你有十足的勝算?”
“當然了,本少爺自從出生以來就沒輸過。”
“你怎麼證明輸了以後可以把莊子給我,你父親萬一不給老夫豈不是白忙活了。”
“他老人家已經渡劫升天了,如今百草仙莊由本少爺當家做主;這位是天姥山的嫡係傳人,他可以為我作證。”衛萊說著拉了拉顧雍。
顧雍立刻說道:
“沒錯,我可以證明他爹的確已經死了。”
衛萊聞言狠狠的瞪了顧雍一眼,馮一針聽了倒是深信不疑樂嗬嗬的說:
“既然如此就請衛少爺登岸吧!”
顧雍立刻驅使小船靠在岸邊,衛萊抖抖衣襟從顧雍手裏接過折扇大搖大擺的上了岸。就在此時他的眼前紅光一閃一位紅衣老者出現在紅色的沙灘上,衛萊先是一驚不過立刻壓住心中的畏懼,唯恐老者看出他的情緒哈哈一笑說道:
“顧雍老弟,你看這老頭衣服穿的串了色,如果是在外麵非得讓人家取笑一番,你以後出去混一定要注意衣著,絕不能向他這個樣子。”
“明白了,衛大哥。”
馮一針仔細打量了幾眼顧雍,見他雖然麵目清秀但是明顯比衛萊大上幾歲,而且足足高出他半頭、修為也比衛萊高得多,不成想他竟然心甘情願的給衛萊當兄弟,對此馮一針實在無法理解。“
衛萊微微一笑說道:
“馮前輩咱們開始吧?”
馮一針揚手一推立即有兩把椅子出現在二人身前,衛萊毫不客氣把椅子往後一拉坐在了上麵,顧雍也學著他的樣子坐下。馮一針看了更是納悶,似乎是覺得這個天姥山的高階修士不懂規矩,言行舉止還得跟個娃娃學起!可是他也不好多問隨手在身前擺了桌椅徑自落座。
如果讓認識馮一針的修士見到今日這般景象定然會當做奇聞傳的沸沸揚揚,雖然這待客之禮看似簡單,不過馮一針起碼有百年沒有如此客氣的招待過客人。他坐定之後坦然的一笑說道:
“衛少爺,請你的器靈出來吧!”
衛萊伸手拿出羅盤往上一拋那羅盤迅速放大裏麵露出薛東豔的身影,馮一針忽然站起身讚道:
“真是好寶貝,衛少爺果然不愧是藥宗傳人,手裏不但有這樣的極品法寶,甚至還有活人煉製出的器靈,這等大手筆馮某可是平生僅見。”
衛萊得意看了身邊的顧雍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說:怎麼樣?長見識吧!顧雍見馮一針說的這般邪乎便更加佩服衛萊幾分,當即衝他拱了拱手。
衛萊做了個往前走的手勢薛東豔立即邁步緩緩來到馮一針身前,衛萊笑嘻嘻的說:
“老頭,你請吧!”
馮一針上下打量幾眼薛東豔笑道:
“衛少爺好手段,竟然用藥力壓住了他的靈氣,怪不得這丫頭會乖乖就範。”
“別說廢話了,看病吧!”
馮一針從懷裏取出銀針笑嘻嘻的說:
“馮某治病講究的是一針見效。”說罷一針刺入薛東豔的百會穴。
薛東豔的七竅立即流出血跡,不過她的修為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衛萊漫不經心的說:
“這下可是前輩輸了。”
馮一針莫名其妙的看著衛萊問道:
“你小子這話從何說起?”
“她的神誌沒有恢複。”
馮一針憋的臉色通紅,氣呼呼的說:
“她的神誌是被你用意念控製,如果我把她的神誌恢複了那還能叫器靈嗎?”
衛萊幸災樂禍的說:
“反正前輩是輸了。”
馮一針一拍桌子說道:
“好,大不了老夫挖出你的一隻眼睛恢複她的神誌,然後再給你裝進去,今天也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醫仙。”
衛萊趕緊擺擺手說:
“算了、算了,咱們不爭了,這局算我讓給前輩了,不過我有個提議咱們三局兩勝怎麼樣?”
馮一針聽說衛萊讓了自己一局那火氣更是不打一出來,可是又沒法辯解,他可不敢說把這局讓給衛萊,最後隻好咬著牙說道:
“就照你的辦,還有什麼招趕緊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