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敘從那條通道退了回去,繼續沿著最寬闊的主路走。
心裏對這件事情大概有了計較,他從容不破地沿著逼仄的地下通道繼續前行,約莫又走了將近五百米,看到了一個比之前都要寬的平台,他一躍而起登上了那個平台。
而平台的上方,是一個與之前相同的井蓋,不同的是,那井蓋四周已經沒有了遊樂場裏歡快的音樂。
竟然是一條通往遊樂場之外的路,顧敘全神戒備,從下方推開那個井蓋,剛一上來,就遇到了伏擊!
一個壯碩的大漢,拿著一塊大石頭就重重地朝著顧敘砸了過來。
顧敘抽出隨身攜帶的警棍抽了過去,把那顆大石頭打得一分為二,碎屑落了一地。
他定睛看那個大漢,那大漢麵上有著可怖的刀疤,光光的頭頂上,也有密密麻麻的疤痕,一看就像是個在社會上廝混的人。
大漢叫囂,“臭小子,少多管閑事,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你都敢闖,想見義勇為,你就出門去扶老大爺過街去,否則,別怪你熊爺爺不客氣!”
那人說話痞痞的,語氣也帶著狠厲。
隻可惜,他遇到的是鬼見愁顧敘。
顧敘辦事,向來不喜歡廢話,直接一個警棍打在了那個大漢的腿上。
那個大漢看著很笨重,人卻還很靈巧,像是判斷到顧敘會用警棍掃打他的腿,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大步,然而還是沒能躲開顧敘的警棍。
顧敘一根警棍武的虎虎生風,他的動作一點都不花哨,全部本著實用為目的,重點在製服。
那大漢,看著人很壯,也很靈巧,可在顧敘麵前就不夠看了。
顧敘第二棍打下去的時候,打在了他的神經點上,他直接就疼得到底,腦子裏嗡嗡的響。
“拜托,好漢,停手停手,有啥事兒都好說……”那大漢受到了教訓,一改之前的氣勢,被警棍固定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忙不迭的求饒。
顧敘冷冷地撇了大漢一眼,“起來,帶路。”
“帶,帶,帶……路?”大漢哆哆嗦嗦地問,“去,去哪兒……”
顧敘稍微警棍用了點力道,大漢立馬疼的直冒冷汗。
“去你們的老窩!”顧敘鬆開警棍,一把拎起壯漢,那壯漢雲裏霧裏,徒然被人拉起,如同捉小雞一樣,不禁感慨,“壯士真是天生神力。”
“少羅嗦,帶路。”顧敘拽起大漢,隨手換了警刀,抵在大漢腰間。
那大漢再也不敢耍花腔,戰戰兢兢地看著顧敘,“兄弟是那條道上的?以前沒在一片遇到過啊,看著眼生。”
顧敘冷哼一聲,“你們老窩現在是什麼情況多少人?抓了多少孩子?!”
說著,刀尖就紮破了大漢貼身的T恤,大漢嚇得差點尿褲子,忙說,“我說我說,兄弟你別衝動,老窩大概除了我還有六七個人吧,具體那邊是什麼情況,我真的不太清楚,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個善後擦屁股的外圍,孩子的話……算上這次這倆,二三十個總有的!”
顧敘倒吸一口冷氣,對這群人更是不忿,要有多殘忍,多喪心病狂,才對這些花朵一樣的孩子下手!
“帶路,速度!”顧敘催促著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