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有些吃味，大概還從未見過聶行遠如此同一個女孩子講話。
那語氣裏近乎在懇求，帶著討好的意味。
她眯縫起眼睛，和聶行遠一起上了車，還刻意在車裏和聶行遠纏綿了一回，就像是在懲罰他的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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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淩然回到顧敘的家裏，開始熬湯。
她不比顧敘那麼細心，會上網查飯菜的做法，她做飯全屏直覺。
大骨頭洗幹淨就放倒了砂鍋裏，隨手把玉米、胡蘿卜、番茄、洋蔥、蘑菇，反正隻要是買到的菜都丟一些進去，這丫頭做菜也是狂放型的，根本不用菜刀切，玉米隨手掰成幾塊，番茄隨手撕碎，洋蔥撕下幾瓣，蘑菇也如法炮製……總之，連刀都沒用，調味嗎……她秉承著食物原始的味道才是最完美的味道，所以隻放了鹽……害怕一勺不夠味，就多放了一勺……
一切搞定，就把砂鍋放到隔水燉裏，然後放心地去洗了澡，換了一件顧敘的大襯衫，然後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電視劇，沒看兩集，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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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老大不會真和沈曼在一起了吧？”肖何麵無表情開著車，滿心擔憂。
薑可樂也很緊張，不過他那個人，一緊張就喜歡囉嗦，一囉嗦話就更多。
索性講起自家隊長的八卦來。
“喂，說說話嘛，幹嘛這麼緊張。老大肯定能搞定的，否則早就呼叫支援了，他又不是沒有通訊信號。”薑可樂嘰嘰喳喳。
肖何開口問，“車上帶了幾把槍，多少彈藥？”
薑可樂就清點庫存，“咱們兩個人各自一把槍，還有一把備用的，除了單警裝備，還有……”薑可樂數了數，“五個彈夾，每個五發子彈。”
這些儲備，不夠樂觀。
肖何就自作主張，“聯係裝備科，請求彈藥支援。”
薑可樂也覺得肖何的說法不無道理，他一向長袖善舞，和各個部門關係都不錯，也都混得有熟人，就給裝備那邊相熟識的人打了電話，“唉，李哥，通融通融拉，案子突發很緊急，顧老大深入敵營沒辦法打申請，你們先支援……對呀，這麼大的案子，有立功的機會，一定先可著你們來，再說了，沒有彈藥支持，再強悍的刑警也是無用，對對，謝拉李哥。”
搞定了彈藥的後繼支援，肖何就提高了車速，一路開到棚戶區附近，道路就很難走，路麵如同鏡子一般，雪化成了水，水凝結成了冰。
車子在路上就拋錨了，肖何和薑可樂索性帶了單警裝備，下車快跑。
他們朝著定位的方向跑了過去，那是棚戶區這一帶的一個廢棄工廠。
裏麵隱隱還傳來了各種嘈雜的聲音，肖何一把拉住薑可樂，“先別衝進去，一前一後，暗中不動。”
薑可樂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繞到了工廠的後門，肖何則踩著轉頭上了工廠對麵的一顆大樹，站在樹上，可以看到工廠裏的情形。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早就知道顧敘強，但也沒有想過顧敘會那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