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然一把推開顧敘,“大神,你瘋了?怎麼就這樣出院了?”
她又驚又喜,上上下下打量顧敘,見他全須全尾的,也仍舊放不下心來。
顧敘卻一把捂住她的眼睛,“別看,你這樣,我會吃不消的。”
說著就打橫抱起沈淩然,隨手關了房間的門。
顧敘把沈淩然輕輕的放在床上,雙手支在她身側,整個人壓在沈淩然的身上。
那姿勢夠撩人,氣氛也夠曖昧。
沈淩然就有些不自在,“快起來,這邊好多人呢。”
“哪裏有人。”顧敘耍賴,目光狡黠地看向窘迫的沈淩然,“房間裏明明隻有我們兩個好不好。”
“可是,你身體能行嗎?”沈淩然擔心顧敘的傷口,就說,“你坐起來,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你的傷。”
顧敘仍舊不動,意亂情迷地看向沈淩然,“你知道問一個男人能不能行代表什麼嗎?”
沈淩然紅了臉,“你就不能不和我耍流氓嗎?”
“不能,和自己媳婦耍流氓,是一個男人的本性。”顧敘說著讓沈淩然臉紅心跳的話,卻乖乖起了身,脫下了毛衣,露出了緊實的胸膛。
那個槍傷,在他右側下腹部,一個小拇指粗的圓圓的疤痕。
沈淩然撫摸著那個疤痕,眼裏又有了酸意,“以後,你也要愛惜自己,答應我。”
“好。”顧敘一把抓住沈淩然的手,“曼曼,我會愛惜自己,因為我不是一個人。”
他的目光那樣繾綣,語氣那樣溫柔。
這是別人所沒有見到過的顧敘的模樣。
沈淩然的心化成了一汪水。
她親吻顧敘的眉毛、眼睛、鼻梁,而後就到了唇。
顧敘卻反客為主,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半個多月未見,所有的思念都化作了膠著的吻。
窗外的大雪連綿不絕,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來,沈淩然哀怨的看了一眼顧敘。
她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幸好昨天在緊要關頭,顧敘怕耽誤她的PK,克製住了自己。
否則今天她絕對是下不了床。
“走,我帶你去吃早飯。”顧敘好脾氣地安撫沈淩然。
“我今天要是輸了就全怪你。”沈淩然傲嬌地撇撇嘴。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顧敘耐心地哄她,誰叫他昨天那樣對待了人家呢,別說是哄幾句,就是讓他給人家捶腿捶背,也是甘之如飴。
“我不喜歡在招待所這樣的地方。”穿衣服的時候,顧敘沒來由的說了一句,“換了在家裏,恐怕你這場比賽真的得放棄了。”
“滾!”沈淩然惱羞成怒,把枕頭丟在了顧敘身上,恰好打在顧敘的腰間。
顧敘就喊疼,蜷縮在了床腳。
沈淩然連忙起身,“怎麼樣?沒事兒吧,我沒用力啊……”
她趕緊去解顧敘的襯衫扣子,想要看看是不是碰到了傷口。結果就被狡猾的顧大神給握住了雙手,又按在床上親了一通……
“臭!流!氓!”沈淩然掙紮起身,“顧敘,你能不能別這麼……”
“怎麼?”顧敘回味著嘴裏的清甜,一臉寵溺地看向沈淩然。
“如饑似渴!”沈淩然說完把其餘的枕頭都丟在顧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