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豪華的大別墅裏,柳洪濤狠狠地抽了妖嬈的女子一個耳光。
那耳光響徹空曠的大廳裏,周遭有人想要上前去看看被打得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卻礙於柳洪濤的威名,不敢上前。
“二小姐……”是柳寒煙的死忠之一,走過去想要扶起柳寒煙,結果“砰!”的一聲,柳洪濤一槍打死了那個人。
“不許任何人上前,來人,每天給二小姐張嘴五十下,我到看看她還嘴硬不嘴硬。”柳洪濤說著一把捏住柳寒煙的脖頸,“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沈曼是我嫡親的女兒,你不要妄想去爭搶什麼,瘋子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他從實驗室走出的走時候,帶走了多少珍貴的材料,現在時機還沒成熟,他竟然提早造出了地宮,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還有,如果這一次沈曼不能全須全尾地活著出來,你就給她陪葬,反正,少了你,我還能再培養出一個合格的女兒!”
或許因為不是親生的,柳洪濤對柳寒煙說起狠話來,絲毫不留一絲顏麵。
他看了一眼端坐在沙發上的聶行遠,以前是柳家的大姑爺,如今成了二姑爺。
這位二姑爺倒是很拿穩,柳寒煙被打成那副德行,他都沒有上前。
“很好。”柳洪濤看了一眼聶行遠,“小聶,你帶我去一趟寧陽,無比要把沈曼安安全全地帶回柳家認祖歸宗。”
“是。”聶行遠恭恭敬敬地回答著。
柳洪濤這才喊了管家,“把二小姐送去房裏,不許給飯,屋子也收拾幹淨。”
所以收拾幹淨,就是處理好屍體,這件事兒對柳家的管家來說是手到擒來的。
管家扶著柳寒煙上樓的時候,聶行遠才趁著柳洪濤不注意,給她披上了一件外套。
柳寒煙原本滿是仇恨的雙眸,這才有些一絲溫度。
她很這個家,很這個父親,更恨即將到來,要把她的幸福、她的一切統統奪走的沈曼。
偏偏無論聶行遠還是這個父親,都對沈曼那麼的在乎。
這世界究竟怎麼了?
難道就因為她不如沈曼那樣病病歪歪的,習慣撒嬌,所以就不會給她更多的疼愛嗎?
不行,她就算死,也不能讓沈曼認祖歸宗。
有皮鞋的聲音噠噠噠地走進來。
“大少爺,你回來了?”管家說著,一時間愣在原地,忘記了要去遣送柳寒煙。
“小煙,誰把你傷成這樣子?”柳銘疾步上前,一把拉過柳寒煙,“告訴哥哥,哥哥給你報仇。”
“哥哥……”柳寒煙哭著撲進了柳銘的懷裏,這個大兒子,是個柔軟的性格,生下來就喜歡音樂,所以從小就被柳洪濤請來各路大師,幾年下來,已經是國內外有名的作曲家了。
這樣的人或許放在別的家族,是一顆大師級別的存在。
可在柳家,卻無異於廢人一枚。
作為柳家的嫡長子,柳銘竟然一點都對那些紙醉金迷不感興趣,他的世界裏隻有音樂。
那是個純粹又幹淨的少年,當然這隻是在外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