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刀疤繼續笑,就是笑得有點慫,在小弟麵前他再牛B,但天雷哥麵前,他就啥也不是了,雖然怕但也恨!
南宮天雷抬手按下他的槍,“別在我的店裏惹事。”
“嗬嗬,也不是我要惹事,是那丫頭踢了我的蛋,害得我半個月不能人道。”刀疤男手一轉指向聞人倩,“本來是隻找這丫頭算賬的,留下一隻手就行了。但那個女人自己找上來,天雷哥,並不是我要在你店裏惹事。那個女人你可以帶走,但是這丫頭今天必須留下一隻手來。”
嚇得聞人倩立刻將手背在身後。
“小倩子,還不將小周子扶出去送醫院,再這樣下去,他非流血而死不可。”關小媚一發話,聞人倩立刻就懂了,扶起周偉就往門外走。
“攔下他們!”刀疤一吼,黃毛小弟立刻要上前,黑衣墨鏡男也立刻上前擋住黃毛小弟。
聞人倩輕鬆的扶著周偉出去了。
“嗬,天雷哥,我給你麵子你卻不給我麵子,今兒個你放走那丫頭,那麼這個女人今天必須死!”刀疤男氣的臉色漲紅,很沒麵子地吼道。
南宮天雷將手中的雪茄按在了刀疤胳膊上,另一手壓下他的槍,嗓音低沉道:“你今天殺她一個,明天我殺你一整幫兄弟。”
雪茄的熱度隔著衣服燒進皮膚,疼得刀疤直咬牙:“天雷哥,她是你的什麼人,你這樣保她?”
“不是什麼人。”南宮天雷說著手腕轉動之下就奪過了刀疤手裏的槍,緩步邁向沙發。
“那為什麼還要保她?她長得漂亮?”刀疤男追著問。
坐在沙發裏的南宮天雷本來看著手中的槍,聽刀疤男如此說,目光從槍上移到關小媚臉上,打量了幾秒後勾唇笑得漫不經心:“蒽,漂亮。”
“嗬嗬,漂亮的女人一大堆,改天我多送幾個給天雷哥,今天就把她交給我處理怎麼樣?”刀疤男還不甘心的要著人。
“嗬嗬,刀疤,你是真不知道她的身份底細?”南宮天雷舉起槍對準刀疤的左耳就是一槍,子彈穿透了刀疤的左耳垂。
“啊!”疼得刀疤直接摔倒在地,手立刻就捂上了耳朵,鮮血流滿了手。
一群黃毛小弟也是嚇得腿軟想逃,但是看到刀疤那樣還是有幾個上前去扶,扶起就跑。
其他的黃毛小弟都跟著逃出門去。
黑衣墨鏡男人也全部都退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房間裏一下就隻剩南宮天雷和關小媚了。
兩人互相打量,掃視,眸光相對,各自為王,誰都不怕誰!
鼻端都是血腥味,關小媚聞著有點不舒服,蹙了眉頭。
南宮天雷聞慣了這味,倒是沒什麼反應。
“你為什麼救我?”關小媚先開了口。
“不為什麼,賣邢總一個麵子罷了。”南宮天雷說得輕巧,眸光還在她臉上流轉著。
“夜?”
“叫得這麼親,你們倆什麼關係?”
“枕邊人。”
“哈哈,好一個枕邊人。”南宮天雷笑了起來,笑聲爽朗有磁性。
“你下手挺狠辣的!”關小媚眸光也在他臉上掃視,“本宮很欣賞。”
“多謝欣賞,很少有女人欣賞男人狠辣,不過這難道不該叫凶殘嗎?哈哈。”南宮天雷笑得邪肆。
“差不多,你可願意跟本宮?”關小媚眯了眼,慵懶的似染了風情月意般撩人。
“咳。”南宮天雷才喝下去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最後硬生生地吞下去了,但還是咳了幾聲,實在難掩心中詫異,“你不是有邢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