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十幾個人闖了進來,每個人都是手持短槍,將幾個人堵在了屋內。
“和他們拚了!既然不給我們活路,也不能讓他們好過!”嫣雲的伯父也發起狠來。從屋內拽出一支長槍,槍口對準那幫人。
寒風和嫣雲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穩步走了出去。
“就是你打傷了我離王府的人?還有一個女的呢?出來!”為首的一個尖頭鼠目的漢子耀武揚威地吆喝到。
“你是什麼人?”寒風問道。
“老子是離王府的護衛管事!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敢打離王府的人,還不跪下求饒,興許老子一高興,還能放你一馬!”
“老子的腿硬,不像你一個奴才腿軟。”寒風譏諷道。
“放肆!放肆!給我開槍,給我打死他!”那個管事一陣咆哮。
十幾個人聽到命令 同時把槍口對向寒風,就要扣動扳機,將寒風亂槍打死在這裏。
“你的話太多了,給我閉嘴!”一群人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那個離王府管事的就憑空飛了出去,滿嘴都是鮮血。
“反了!反了!給我開槍,給我打死他!”管事的趴在地上還在發橫。
十幾個人同時扣動了扳機,幾十發子彈射向寒風,隻見寒風雙手在空中一劃,一股無形的氣流這,瞬間將子彈吸在一起,雙手再一揉,幾十顆子彈頓時成了一個圓球。
十幾個人同時傻了,這還是人嗎?就是一般武技高手,魔法強者也扛不住子彈的衝擊呀。
嫣雲在屋裏也驚異地說不出話來。
他們哪裏知道寒風的境遇,誅神刀為他伐經洗髓,通周天,顯靈脈,已是讓他擠入高手之列,再加上在光明城,嫣雲和陸堅遠的悉心指點,海底輪脈已是花開三葉,這以是武技中的絕武境地,當世又有幾人能是敵手?
這些日子連連遇險,是因為寒風接觸到的都是老字號的人物,暗夜之王、陸堅遠,西門睿智……哪一個不是躲一躲腳就足以驚下一方的人物。
寒風將子彈扔到地上,用手一招,一個大漢的短槍把捏不住,被寒風淩空奪了過來。
寒風舉槍一個連射,十幾個人同時右手腕被子彈擊穿,短槍落了一地。
這時什麼槍法?那個趴在地上叫囂的管事張大著嘴,半天都合不上。
寒風微笑著向他一步步走來,“有實力的叫囂,那是彰顯本事,沒本事的人叫囂,那是咋呼,對你這樣的人,我該怎麼處置呢?”
“你想幹什麼?你動我 ,小心我滅了你全家!”那個管事色厲內荏地吼道。
“滅我全家,我好怕喲,那我的趁現在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說著,寒風把槍口對準了他。
“你,你想幹什麼……”那個管事的查覺不妙,低氣渙散。
“幹什麼!我就想給你這個不長眼的奴才長點教訓!”
寒風說完,“啪啪”就是二槍,將管事的兩條鎖骨打斷,鎖骨一斷,這個人再想恢複如初,那是不太可能了,雙臂從此再也使不出多大力氣來。
管事再也狠不起來,一股恐懼感爬上心頭。自己今天碰上了一個狠角色,再不求饒,恐怕自己連命都得都在這裏,連忙忍著疼痛,爬在寒風腳下,“公子、大俠,我們錯了,您就饒了我們一條狗命吧!”
“去!你們幾個,去給老人家磕頭認錯!”寒風一掃那十幾個人說道。
十幾個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跪在房門口哭喊著饒命。
嫣老伯真怕寒風一怒殺了這些離王府的人,開口說道:“這位公子,就饒了他們吧。”
寒風掃了一班蝦兵蟹將道:“滾吧,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不作死就不會死,讓他親自來負荊請罪,不然就等死吧!”
“是、是、是,一定帶到。”那管事口裏應著,心中確實一陣狂喜,“小子,你這是嫌命長了,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