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匹夫之怒(1 / 2)

“伯父,靜安候怎麼說?”藍姬看著伯父那張陰沉的臉,就知道沒有什麼好消息,但還是忍不住追問道。

“靜安候自從被彈劾離開王城後,行事就小心翼翼,我也知道,離王在平城根深日久,非是侯爺所能招惹,但我還是苦求侯爺施手援救,侯爺念在舊情,親自修書給離王,也不知有沒有效果,侯爺隻是讓我早日離開平城,暫避風頭。”藍姬伯父簡略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靜安候說的有道理,我看還是暫避為妙。如果需要,在落仙城還有我光明會的分堂,到那裏足以保證他們的安全。”歐陽遠接口說道。

“大伯不必多慮,二老寬心在這住上幾日,我倒要看看他離王是龍是虎,就算他是出海的蛟龍,惹急了我,我也要把他伸出的爪子剁下來!”寒風說道。

“既然寒兄如此說,必定已有打算,二位老人家還是安心住下為是,那離王再凶狠,也不能在我光明會的地盤太過放肆。”

歐陽遠見寒風執意不走,擺明了是想和離王府硬磕,心下也想看看寒風為何如此有底氣,便也出言勸道。

幾個人正商議間,魚不同進來小聲和歐陽遠說了幾句,歐陽遠起身說道:“說誰誰就到,離王府派人來了,我去看一下。”

沉香樓會客廳,一個麵目陰沉的男子坐在太師椅上喝著香茶,見歐陽遠走了進來,起身作禮道:“王爺差我前來,是想和歐陽公子商議一件事情。”

“王爺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在下一定盡犬馬之勞。”歐陽遠說著示意那人坐下。

“想必公子也有耳聞,昨日裏王爺愛子常無知被人重傷。”陰沉男子說道。

“哦,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傷了常大公子,是自己嫌命長了吧!”歐陽遠一臉驚異地說。

“行凶者是二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一男一女,據查,他現在就住在沉香樓,故此,王爺派我來和公子商量一下,能否把二人交出來,王爺必是感激不盡。”那陰沉男子委婉地表述了離王的意思。

“這個…”歐陽遠沉思了一下說:“這個實在是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

“公子何必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而拂了離王的意思,據查,這一男一女皆是毫無背景之人,他那個伯父藍戴,也隻不過是靜安候府的一個管事而已。

昨日,靜安候修書與我家王爺,我家王爺看都沒看就扔到一邊。這樣簡單的事,公子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我光明會所轄各產業,皆有明文規定,皆要保障客戶絕對安全,這是光明會立會之根基,實在是不敢妄為……這樣吧,他們一但離開沉香樓,我就差人給王爺送信,您看如何?”

那陰沉男子聽歐陽遠這麼一說,臉色更加陰沉了。

“歐陽公子這是執意如此了?”

“實在是會規所限,恕在下愛莫能助。”

“那就不打擾公子了,再會!”陰沉男子說完拂袖而去。

離王府。

離王聽那陰沉男子回報,氣的臉色鐵青,歐陽遠如此不給麵子,明顯是想和我對著幹,收拾一個小小的沉香樓自是不在話下,可是光明會勢力龐大,自己許多生意還需要光明會照應,如果真的撕破臉皮,實在是兩敗俱傷,得不償失。左思右想,實在是硬來不得。

離王沉吟半晌,對著那陰沉男子說道:“勝男,你點齊二百兵丁,和瘋魔三老守住沉香樓,隻要一見到那幾個人,給我殺無赦!”

“是!”勝男答應一聲,轉身出去布置。

沉香樓裏,寒風正在和歐陽遠談一些平城和若蘭王都的奇聞異事,魚不同神色慌張地跑上樓來說:“離王派那個叫勝男的人,領兵將沉香樓圍住了,跟著來的還有瘋魔三老。”

“欺人太甚!我去找他們去!這還要我們怎麼做生意了,這是在打光明會的練!”歐陽遠站起身形,就要出去理論。

“歐陽兄稍安勿躁,就讓他們在這呆上一宿又何妨,天明之後,他們自然會退兵。”寒風拉住歐陽遠說道。

“莫非寒兄已有打算?”

“我想夜裏去給離王一個驚喜。”

“可這……”歐陽遠剛想說什麼,寒風打斷他說道:“我意已決,歐陽兄還是預祝我馬到功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