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昀的話原本的意思是她自己可以,但聽在了鬱溟的耳朵裏卻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鬱溟看著後是鏡子中蘇昀,雖然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但眸子裏總歸有點寒意:“如果不是先生吩咐,我也不會在這裏,我隻聽命於先生的。”對蘇昀,他談不上喜歡,總覺得她配不上先生。
鬱溟眼底的寒意蘇昀是看見了,她靜靜的聽著,也沒打算要回話。他雖然不喜她,但他人總歸是好的。
車子在校門口停下,蘇昀打開了車門,下了車,也沒有和他打招呼。
放學時。
江沁接到她男友的電話,說是要去約會,也就沒有和蘇昀一起同行。下到一樓樓梯,有人拍了拍蘇昀的肩膀。
蘇昀轉頭便看到了來人朱莉,知道她是挑事的,也沒打算理會,看了一眼便打算往前走。
朱莉卻伸手攔在了蘇昀的麵前,冷傲的說:“我也不幹嘛,就是想和你好好的聊聊。你說我們同班兩年,老是這麼的死對頭多麼的不好啊。”
蘇昀靜靜的看著朱莉,就感覺她是一個穿了黃金的老鼠。
來到一處樹林裏,蘇昀也直接沒有了耐心:“朱莉,有話我們不能在樓梯間直接的說嗎?何必要到這麼僻靜的地方。”
朱莉把弄著塗滿蔻丹的指甲,妖嬈的笑了笑:“人多不好辦事。”
等蘇昀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時,她已經被人用麻布袋子蒙住了腦袋;蘇昀叫喊著:“朱莉,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根本不能解決問題。”
朱莉並沒有理會蘇昀的話,而是朝旁邊的兩個女生使了使眼色,一個女生拿著木棍便狠狠的敲在了蘇昀的頭上。
腦部上傳來一陣鈍痛時,她方才明白,原來這是朱莉早就已經設計好的陰謀。
朱莉和那兩個女生已經把蘇昀抬到了一處地下室,鏽跡斑斑的鐵門,鐵門的兩旁還生著雜草和苔蘚,看上去,已經廢墟了有些時日。
地下室很黑,幸好她們帶了手電筒。
朱莉命令著兩個女生把蘇昀頭上的麻布袋子給揭掉,再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蘇昀給綁了起來,把一塊布塞進蘇昀的嘴巴裏。朱莉的眼眸裏迸發出凶狠的光芒,笑聲陰險:“蘇昀,你就在地下室裏麵爛死吧。哈哈……”
就在這時,有風吹過,朱莉的身上冒起了疙瘩,她顫抖著:“我們快點走,這個地方有點恐怖。”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
蘇昀終於醒了過來,但是頭卻很疼。她想動,但卻發現四肢早已經被人緊緊的捆綁住了,想呼救,但是卻發現她的嘴巴已經被人塞上了布條,她隻得發出嗚嗚這般細小的聲音,企圖能有人路過聽見。
地下室很黑,有些陰涼,蘇昀蜷縮在地麵上,心裏升起了莫名的害怕。
而此刻,她能清楚的感知到屬於她身體裏的熱-流越來越多。她拚命的掙紮著,企圖擺脫掉繩子,卻發現繩子太過於堅硬,她根本無計可施。
索性,她也不喊,保持著體力。努力的察覺著四周的風吹草動,隻要一有動靜大的她就發出嗚嗚的聲音。
可是,落入她耳邊的還是細微的風聲。
大概是入了夜,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四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也越來越冷,她緊緊的蜷縮著,難道,她真的會死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