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溟說這些話,無非是因為不知道褚席瑞和蘇昀之間真正的關係,如果他知道,就不會這麼的評價她了。
果然,人看事物不能單單的看外表。有時候,看起來那麼的美麗,其實背地裏早就已經腐爛不堪,就好比她和褚席瑞。
“蘇昀——”鬱溟憤怒的喊著蘇昀的名字,他竟然不知,蘇昀在聽到那些事情後,心還可以硬到如此的地步。
蘇昀扯了扯唇角,根本就不在乎著鬱溟的憤怒。
在她看來,鬱溟對她來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所以她不用那麼刻意在意他的情緒。而且鬱溟要怎麼想她那是他的事情,所以她無權幹涉。
她不說,江沁也不會讓鬱溟再這麼說下去,江沁說:“鬱溟,我說過如果你是來找蘇昀麻煩的話,那麼麻煩你走出去,我這裏並不歡迎你。”
蘇昀知道,江沁這是在護她,但是她不是個很好說話的人,所以也很少有人會傷到她。
“鬱溟,你在褚席瑞的身邊工作多年,心向著他我無權說些什麼。但你難道不認為現在的褚席瑞就像一張空白紙剛好可以重新來過嗎?還是說,你想看到他重新走回那七年裏的痛苦生涯。如果褚席瑞沒有失憶,那麼麵對他的,是他最愛的女人的死亡以及背叛,你認為那樣子的他會好到哪裏去?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都沒有權力說著對方什麼。”
鬱溟抿緊唇,蘇昀說的話也不是並無道理。
“你現在可以走了嗎?”江沁扯了扯鬱溟的衣服,對於她來說,現在是不想看到他。
鬱溟站起了身,雙眸黑耀的盯著江沁看,他說:“我走可以,但是你送送我,有些話我想和你談談。”
他知道,他說這話怕是會遭到江沁的拒絕,但是在這裏說的話他又不想讓蘇昀聽見。如果江沁不肯走的話,那麼他隻能使出下下策。
“你想和我談談,但是我現在不想和你談,你走吧。”江沁把頭偏過去了一邊,鬱溟能找她談的還能有什麼事呢?如果還是因為半年前的那件事情的話,那麼她寧可不要交談。
鬱溟抬起手,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蘇昀卻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她說:“阿沁,你去跟他好好的談談吧,如果你不出去的話他怕是會在這裏說。我剛剛下飛機,想要好好的休息一會,別說你連休息的機會都不給我?”
蘇昀這麼一說,江沁想了想,如果鬱溟真的死耐在她家不走的話,那確實也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
想了想,江沁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好好的休息。”說著,便扯著鬱溟往外麵走。
鬱溟走的時候,回過頭看了蘇昀一眼,對於蘇昀出口幫助他,他是十分的疑惑。
其實鬱溟又怎麼會知道,蘇昀這樣子做不是在幫鬱溟,而是想幫幫江沁。有些話,江沁的確是需要和鬱溟好好的談一談。
待他們離開後,蘇昀慢慢的走到了窗戶麵前,她看著窗戶外麵豎起的大樓忽然有些惆然。
褚席瑞能像空白紙一樣重新的來過,那麼她呢?也能重新的來過嗎?
走在窄小的樓道間的時候,江沁就十分的直接:“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就在這裏說,你想去哪裏我也是不想去的,也懶的走了。”
她說的是實話,就算她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談話的主人公也絕對不會是鬱溟。
對於鬱溟,真的是夠了。
“你確定嗎?”鬱溟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