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一直以為我是沒有父親的,但是我沒有想到我會在有生之年聽到我的母親和另外一個女人說起我父親的事。
那天,我剛剛放學回家家門口,但是門是虛掩著的,我原本還想走進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當我卻聽到了裏麵有聲音傳來。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說:“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之前有關於你的照片,我是不會過來找你的,你真的有那麼的賤嗎?勾引一個有夫之婦,他怕是私下裏還是和你有來往的,我也不明白,他是一個教授,這事不可能是你主動的,一定是你勾引他的。”
我一聽到這句話我就怒了,急忙的衝了進去把我的母親護在了身後,我對眼前的這個麵容精致的女人惡狠狠的說:“你他麼的是誰啊?憑什麼像隻瘋狗一樣在我家裏麵叫囂,這裏不是一隻狗該來的地方。”
這個女人這麼囂張,不是又能是什麼呢?
“你——”女人說不上什麼話來,可是她看了我一會又冷笑道:“不過是個賤~種,你媽有跟你說起過你爸爸是誰嗎?是不是跟你說你爸爸已經死了——”
“住口,曹惠平我沒空跟你爭吵這麼多,我也不會再去糾纏你的丈夫,請你離開好嗎?我現在隻是想和我的女兒好好的過生活。”
我先是錯愕,但事情也不及我錯愕,隻見那個女人揚起了手準備朝著我媽打過去,我當然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抓住了那女人的手,狠狠的甩了那個女人一巴掌,那個女人和我一樣的表情很錯愕,但她很快的就反應過來,想要來打我,我連拉帶扯的把那個女人給拖了出去,我關上門,靠在門邊上麵重重的喘息著,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那天是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過了一會,我看著一臉愁容的母親,我這才想到了剛才女人說的話,我問著我的母親,問她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可是我的母親卻沒有說話,我方才明白原來這件事情是真的。我從可憐的孤兒升級成無父無母的孤兒,說實話還真的是有些可笑。
我跑了出去,聽說酒能消愁,所以我去了酒吧,我喝了很多的酒,頭有些暈乎乎的,但是我並不不是完全都沒有意識,可是在麵對別人的動手動腳的時候我卻是無力反抗。
後來有個人出現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他身上的味道十分的好聞。
他並沒有像別人一樣對我乘機作亂,而是很好心的守了我一夜,對於這樣的一個人說實話我的心裏麵是感激的,所以到最後的朋友,再升級成為戀人我的心裏麵是滿心歡喜的。
他是一個很會哄女孩子開心的人,常常會帶著我去一些地方遊玩,那些場景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我印象中最深的就是他帶著我去遊樂場玩,他在旋轉木馬上麵對我說:“旋轉木馬有個很悲傷的故事,每隻木馬被固定在自己的位置上旋轉卻不能到處的奔跑。而每一隻木馬卻隻能旋轉,永不停歇,不停的追逐。可是木馬的故事雖然悲傷,但是我卻不是木馬。但是我會像木馬那樣,永遠隻旋轉在你的身邊,對你的愛永不停歇。阿沁,我們要永遠幸福。”
還有在摩天輪上的時候,我跟他說了一句話,不管時光最後如何的變遷,我依然記得。我說:“雖然我不漂亮,也不溫柔可愛。但是我會盡我所有的可能對你好,我願意為你褪去一身的防備變成你最愛的樣子。願意為你圍著圍裙等你下班回家為你生兒育女,我沒什麼特長,真的,謝謝你喜歡我。我愛你。”
我記得那個時候他,無比認真的看著我說:“我不喜歡你,但是我愛你。“
就在我們滿心歡喜對未來有所期待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上天不過和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我還記得那天江寂的母親是怎麼說我的,我還看到了那個是我父親的人臉上是怎麼淡漠的,還有江寂臉上那無比震驚的表情,我笑了,因為我知道江寂愛我,所以我用最淡漠的語言諷刺著他。
可是當我離開江家之後,我發現那個諷刺到的人其實是我自己,現如今我還能說什麼愛呢?愛情隻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然而結婚不過是一場謊話而已。
我對著蘇昀傾訴,跟她說我是如何如何的難過,我想我要去喝酒,因為酒能消愁。可是我沒有想到,這次醉酒之後會造就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