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事情自己也能隱隱約約的猜到,但是總歸沒有聽著他說出口,總是不能確定的。心裏總是懸著,少女心思總是詩,周曉白也難免患得患失的。
本想著雖然今個沒有見著,但是之後總是有機會,但是沒有想到這機會竟然一直沒有等到。
等到她回到了家中,站在屋子裏麵等著她的竟然是立春。立春一見著周曉白回來,衝了過來,“曉白姑娘,你知道我家大少爺去哪裏了嗎?”
周曉白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麵,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立春卻是忍不住了,使勁的搖著周曉白的手,“曉白姑娘,你倒是說話啊!”
啥?周曉白這才明白過來,這是說商洛染不見了?“洛染沒有回家嗎?”
看著周曉白的樣子,立春想著,看來她也不知道,差點沒有哭出來,“是啊,自打下午少爺出門了,就沒有回來,這天都黑了。府裏的人都快急瘋了。”
原來商洛染倒是老早就出門了,不過沒有叫府上的馬車跟著,說是自己在那裏有些事情,晚點自會回去的。可是商家的人在家裏左等右等,等到這天黑了,還沒有見著人回來,這才著急了,到處找來了。
立春想著周曉白素來和商洛染親近,所以這才過來打聽一下消息。
周曉白也是著急了,“不會吧,俺剛才湖邊回來,也沒有見著人啊,是不是洛染自己回家了?”
聽著周曉白這麼說,像是知道些什麼,立春就叫她趕緊說說。商洛染不見了,這可是大事兒,所以周曉白也顧不上扭捏,不好意思。把商洛染約了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他,不過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再說剛才自己也是沒有見到他。
立春一聽,就想著去明月湖再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周曉白也放心不下,要跟著他一起去。
這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周根生交代他們小心著點,想著有人跟著,也就放心周曉白出門了。
等著周曉白和立春又到了湖邊,天已經全黑了。兩人點著燈籠,在湖邊這麼找了一圈,也是人影都沒有見到一個。
看著時辰確實也不早了,立春不敢再叫周曉白跟著一起,一個女孩子家太晚了在外麵,難免不安全,就把她給送了回去。周曉白隻得叫他一有洛染的消息就趕緊知會她一聲。
這一晚上的,周曉白更是睡不著覺了,第二天一早,門外倒是也有輛商家的馬車。周曉白顧不上梳洗,就是衝了過去,“立春,你家少爺找到了嗎?”
但是馬車上麵坐著的卻不是立春,而是冬至。周曉白愣住了,怎麼改成冬至了?難道說洛染出了什麼事情。
冬至見著周曉白著急,趕忙安慰,“曉白姑娘,你別擔心,今個我出門的時候,大少爺已經回來了。立春忙著照應,所以就叫我過來了。”
洛染回來,回來了就好。周曉白這才覺得一顆心安定了下來。回去稍稍的梳洗一番,就跟著冬至到了酒樓。
雖然今個商洛染沒有到,倒是酒樓裏麵倒是井井有條的,周曉白把紅豆腐什麼的做好了也就算了。今天雖然商洛染沒有來,但是酒樓還是備下了一桌子的點心,周曉白一個人也無心吃,隨便撿了幾樣吃下,就叫他們給包了起來。
晨墨到學堂念書也有兩天了,平日裏他老在自己麵前晃悠著,周曉白還不覺得,但是這會兒一離開,倒是很有些念想了。
周曉白覺得自己倒是有了幾分母親的心態,總是擔心他在學堂吃的飽不飽,哪裏的床睡的舒服不舒服。所以就拎著糕點,想去看看他了。
到了異鬆齋的門口,就聽到裏麵琅琅的讀書聲,周曉白也不好進去打擾,隻在門口湊著頭往裏麵張望著。倒是門口的小童很是伶俐,見著周曉白,進去稟告了夫子一聲,把晨墨單獨叫了出來。
周曉白拉著晨墨上下打量了一番,“倒是沒有覺得你有啥變化。”
晨墨真是哭笑不得,“姐,這才兩天不見,能有啥變化呢。俺,不,我想你和爺爺了。夫子教我們要說官話,不能老繼續說著村裏的土話了。”上前抱住周曉白好一陣的膩味。
“好,以後姐姐也和你一樣隻說官話。”滿嘴的俺啊啥的,周曉白覺得自己也快變成一完全的鄉裏妹子了。不過馬上生意就要做大發了,可是不能老這麼土的掉渣兒,自己也要學著洋氣點。
周曉白把手裏的糕點遞了過去,“知道你喜歡吃商家酒樓的糕點,我特地帶了點來。”
晨墨接過,迫不及待的打開吃了起來,一邊吃著,嘴裏卻是一邊說,“姐,學堂裏麵夥食好的緊,你不用操心了,以後就別帶這些來了。夫子說學五天就可以叫我們回家一天,要不了幾天,我就能回去看你和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