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走小路之後,果然沒有再遇到過對手,一路順順利利走了大半,玩家們也都鬆了一口氣,就希望這麼安安穩穩的完成任務算了。
可包哥朝原住民們看去,卻是仍然一個個拉著臉麵無喜色,尤其是鏢頭更是緊皺眉頭,包哥就知道不對了,隨口問道:“怎麼?前麵這路上還有什麼問題?”
鏢頭見玩家們都望了過來,索性把隊伍喊停,“停下吧,再往前10裏就是紹興城了,到了紹興城內這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可翻過這山坡,前麵2、3裏的位置,有一條大河,隻有一座石橋能過,無論如何都避不過去,大夥討論一下該怎麼辦吧。”
這時候自然有聰明的玩家夥計問道:“能不能繞路?難不成到這紹興城隻有一條路可走?”
“那當然不是,至少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就算走這條路也隻能在太陽落山前勉強趕到,繞路那就繞的遠了,就得做好外麵露營過夜的準備,可在野外過夜,目標實在太明顯了。”鏢頭解釋道兩難之處。
那個自稱老徐的玩家哼了一聲,“那還說些什麼,反正去不去都有危險,還不如直接過去呢,時間寶貴,不用在這裝什麼友善了,反正這次鏢壓完拿到錢我就離開,誰愛冒險自己負責。”
鏢頭看看無人反對,就帶著眾人繼續前行,眾人已經得了提醒,自然走一步看幾圈,但始終沒發現敵人的影子,直到走到了那座石橋之前。
眾人上橋之前還特意仔細看了看石橋並未有所損傷,周邊也無人在視野之內,這才小心翼翼的踏了上去。
沒成想橋是沒什麼問題,可等隊伍正走到中央的時候,隻能遠處有人大喊一聲,“魚上鉤了!”前後遠方居然都出現了大量的揚塵,轉眼間就見兩小隊騎兵朝這包圍了過來,後麵還呼啦啦跟著不少雜兵。
“該死,浙南山區的土匪幫!他們怎麼敢來劫我福威鏢局的鏢?”曾鏢頭看到這群土匪,第一反應居然不是驚慌而是詫異,倒是讓人始料未及。
玩家們頓時一片慌亂,又見得前方擋路的匪徒甚多,後方的相對少些,大半玩家慌亂之中再顧不得任務失敗了,為了逃命瘋狂的往原路逃去,那個韓少就混在其中。
倒是原住民雖然緊張,但仍站在原地等著鏢頭指揮,鏢頭站在橋的最高處,眼見的後方的土匪那緩緩包圍,並不著急有人逃走的樣子就明白了什麼,大喊一聲,“跟我來!”就帶著眾人反向人多的前方衝去。
鏢頭這時候還來得及把鏢物夾在左肋之下,把鏢旗一抹,去了旗幟,就是一杆上好的紅纓槍,帶頭快步朝前直突而去,同時大吼一聲,“散開跑!”就一往無前而去。
這時候跟著鏢頭衝鋒的總共隻剩下了三個玩家和三個原住民,自然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立馬分散開來,朝著各個方向繼續往前衝去。
武僧這時候早已拋下了麻煩的包裹,隻提著一杆白蠟棍,邊往前衝邊還有功夫仔細觀察正對麵的土匪群。
土匪群看著七人分散開來也一陣混亂,然後就聽到明顯其中有人居中指揮了起來,把二十來個土匪中的大半朝著鏢頭那邊堵了過去,同時分出七、八人朝著剩下六人攔了過來。
武僧心想,果然是為了鏢物,隻是自己也太被小瞧了,還來的及同包哥對了個眼神,用棒朝北一指,兩人一起遠離大隊朝北邊奔去。
追兩人的三個土匪自然不願放棄,強行跟了過來,武僧估摸著離的距離差不多了,突然轉身回頭,使盡全力一棍橫掃回去,三個追兵一時沒反應過來,等閃避時已極危險,但到底都是多少習過武之人,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竟然還都來得及各自滾開,一個都沒擊中。
其中一個眼看著棍子破空呼呼之聲自頭頂飛過,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躲過一劫,就被旁邊的包哥找到機會摟起袖子偷襲一箭補上,正中眉心,頓時死的不能再死了。
剩下的兩人哪還敢讓包哥再上弦一次,拚了老命追了上去,隻是被武僧離手甩來的棍子逼的又躲了一次,同包哥離了段距離。
其中一個土匪覺著武僧棍子都甩出來了,頓時回頭抄著短刀朝武僧砍去,剩下一個仍對著包哥窮追不舍,絕不給他一點機會再次上弦。
那回身的土匪此時正滿懷信心,哪裏知道武僧這一身功夫其實都在手上,棍法除了極樸素的橫掃,豎劈一類的招式那是一點不會,剛那都已經算是極限發揮了。
那土匪很是興奮的握著短刀直捅過來,武僧不得不避其鋒芒,一個羅漢睡覺屈膝躺下,以極低的重心姿勢躲過了這當胸一刺,在土匪收勢不及的瞬間雙腿一撐直起身來,接著就是一個橫衝捶打在他的後背。
那土匪隻覺得腰上仿佛真的中了一記重錘,被身體慣性和背後一拳打的飛跌出去,就連短刀都沒握住飛到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