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兩個水賊就沒剛才那麼問一句答一句了,眼神閃爍身體發汗,明顯看得出來後續的情況絕不是什麼好下場。
哪怕在各切下了一根手指之後,兩個水賊依舊咬死了隻是島上需要傭人才向村子要的女子,可玩家們又不是傻白甜的貴族子弟,怎麼可能相信這種明擺著騙人的話語,繼續逼問不休。
此刻隊長輕眉的傷勢已經包裹的差不多了,雖然徹底喪失了戰鬥能力,隻是說話聊天也是沒問題,極為虛弱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百草,把準備的毒藥拿出來吧,這個時候再增大折磨的程度也隻能變成cg劇情,容易獲得信息不全,索性利用毒劑的效果來拷問吧。”
百草卻反而遲疑了,“隊長,這毒藥的效果過於慘烈,你不是說沒碰到大奸大惡之人不得擅自使用嗎?”
輕眉搖搖晃晃的獨自站了起來,急得風舞連忙過來攙扶,“你還在遲疑什麼?送到土匪窩的年輕女人能有什麼好下場,恐怕比送到妓院都要慘吧,我猜恐怕沒有幾個能活的了幾天吧。”
說完以一種看死人的眼光看向兩個水賊,“你們倆還是說清楚算了,我給一個疼快,還要繼續熬下去就別怪我心狠了。”
其實所有玩家又何嚐會想不到這個結果,隻是習慣性的仍保有一絲僥幸罷了,看到兩個水賊聽到此話後極為恐懼絕望的眼神,頓時確認了心中所想。
被強行灌下毒藥的兩人終於熬不住酷刑的折磨,奄奄一息的道破了其中的真相:所有來到島上的女子都是‘使用品’,使用的過於頻繁之後往往撐不了兩三天就不成了人形,然後就會被當作垃圾綁上石頭隨手丟到了湖中,所以祭祀後的女子永遠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結果。
聽到如此結果之後,生活環境最為優越的風舞光是想象了一下就跑到了船尾幹嘔,長歌則是冷冷的看著地上七竅漸漸流出血來,身體顫抖不已的兩個水賊,百草眼中也沒有了不忍之色,唯有隊長卻是直接下達命令:“武僧,給他們一個痛快。”
感覺怒火已經無法抑製的武僧不能接受如此簡單的處置方式,“隊長,為什麼還要給他們一個痛快?相比於他們幹的事,就這樣讓他們受點懲罰難道不好嗎?”
輕眉明白武僧的憤怒,卻不會被情感衝毀了理智,“他們已經把能說的都說完了,我既然答應了給個痛快,就要做到。還有,別被心中的憤怒影響理智,你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裏,他們兩個不過就是些嘍囉,根本算不上主謀。”
正在這時,主線任務更新的提示音自每個玩家腦中響起。
【主線任務第二步,找到獻祭的真相完成,主線任務第三步,逃脫太湖群盜的追殺。】
眾人聽到這消息不由一愣,不是早就逃出了那個小島的附近範圍嗎?怎麼還會有逃脫追殺的任務出現。
百草拿出輕眉的望遠鏡往四周一看,遠處東邊的點點黑影居然是五六條水賊船隻,依靠對於水域的熟悉程度成功攔在了青訓小隊上遊位置,此時正向這裏分散包圍而來。
這時候對於兩個將死水賊的處理已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了,長歌隨手兩刀結果了他們,順手扔下了湖中減輕負重,接著一行人便盡力往水賊反方向逃去,在水麵上同水賊作戰,實在是難度太高了。
百草擔心待會照顧不了他人,弄醒一直昏迷的原住民女子,幾句話說清楚了當下的情形,希望她能幫忙指一條明路。
剛醒過來的原居民女子雖然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問,卻也明白現在不是時候,連忙指著東麵的山脈喊道,“往那,哪裏是無錫城南的一片山脈,躲進去山高林密他們很難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