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兩夜不停地試驗,英無極的各色各式藥水,也在兩人迫切的期待中一樣一樣的用完了。
藥水並沒有為他們帶來期望中的希望。
熊淵對這老頭今次才真正的佩服的五體投地,佩服他的執著與堅韌。
其實對於英無極來說,那些高深的武學秘籍,他已然失去了興趣。他隻是想讓後輩能夠掌握崛起江湖資本。肩胛骨被穿破了二十年,就是他再如何努力亦不會重振當年的雄風。
石牢中吃夠苦頭的他,永遠明白強者為尊的道理,行走江湖沒有強大的壓箱底的功夫,出去後隻有找虐的份。
若是沒有這份可貴的執著與堅韌,英無極早已死於石牢之中,就是對生命的渴望,才讓他有種把牢底坐穿的信念。
如今整個‘暗河’組織,隻剩下一個軀殼。經過二十餘年的消耗,能在江湖中立足的高手,已經屈指可數。
唯一還能保持犀利的隻有情報上的獲取,還是能夠走在江湖的首位。
對於熊淵的一切,他都是盡在掌握之中,隻是老爺子想不想說的問題。
經曆了沒日沒夜的兩天後,熊淵又狠狠的補上了欠缺的睡眠時間,隻睡的天昏地暗,渾身發癢。
翻來覆去地睡夠了,才慢騰騰地走到英無極的身前。
看著熊淵懶散的樣子,英無極無奈地直搖腦袋,“現在的年輕人,都與你一樣沒有鬥誌嗎?”
“嘿嘿,怎麼會是沒有鬥誌呢!隻是太累的時候,也需要休息不是,”熊淵大大咧咧地坐在紫香木桌子的一邊,拿起茶壺就猛灌一頓。
自從來到‘暗河’後,熊淵如同進到家裏一樣,感受著這裏的溫馨與隨意,他仿若回到了童年的將軍府。
英無極就像是當年的英伯,倍感親切的同時,又一味地寵著他,這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找回這樣輕鬆寫意的生活狀態。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種生活並沒如他希望的那樣變的很長、很長。這些隻是後話,暫且放下不表。
“那佛珠呢?該琢磨一下它了!”英無極斜眼看了看,根本就沒了正形的熊淵道。
“哦,是時候了!”熊淵麻利地放下茶壺,伸手入懷,拿出了那串黝黑發亮的佛珠,遞了過去。
“嗯,上品墨玉製作的,工藝還不錯!”英無極入手後,明顯地有種質量感,手往下微微一沉。如一位鑒賞名家一般,品評著這佛珠的質地,“串起佛珠的線繩竟也沒有被燒壞?”
英無極試著拉了拉串佛珠的黑色線繩,竟沒有拉動。
“老爺子,它的奇怪之處並不在那兒,沒有被燒毀首先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冷玉做成的,串起佛珠的線繩當然也不會凡品,”熊淵站起來,繞過方形的桌子,來到英無極麵前,指著老人手中的佛珠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噢!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它不就是一串佛珠嗎?隻不過它出現在逍遙的遺物中,讓我不解釋!”英無極看了看走過來的熊淵,快速地眨了幾下眼道。
“您看,線繩銜接處的兩顆佛珠有什麼不同?”熊淵提醒著英無極,並伸手指向了佛珠的所在。
“嗯!是有不同,”英無極迷著眼盯著兩顆與其它一樣顏色的佛珠,“‘明覺’?”。
兩顆佛珠上分別刻著一個‘明’字,一個‘覺’字。
“就是這個,這顯然就是物主的名字,老爺子,你可是知曉這人是誰?”熊淵指完佛珠的不同之處後,又很隨意地從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