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衣裙伴著雪白的麵紗,羞紅的麵容,令夏芸更加神秘而嬌豔。
二人關係業已昭然若示,夏芸的心思更是情人之心,路人皆知。
望著淺笑的夏芸,接過斟滿紅豔豔茶水的青碗,側頭歪臉“吧唧”一下。
當著眾豪傑的麵就親了下去,本就發紅的俏臉,此時變得更加紅潤,卻隻低頭不語。
“哦!”眾人紛紛側目,不敢再看二人調情。
黑巫的冷厲的三角眼自從熊淵接過茶碗,就沒眨過,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讓人煩惱的事。
“芸!辛苦了!”大手拉住小手,含情脈脈,眼睛不離夏芸嬌美的臉蛋,端起茶碗便要喝下去。
“慢著!”自從坐在身邊就沒說過話的黑巫,猛然站了起來,阻止熊淵接下來的動作。
黑巫語氣的堅決,讓人不容置疑,滿心幸福的熊淵被他一攪和,心情一落千丈,奇怪地看著瘦小枯幹的老頭道:“怎麼了?”
“此茶不能喝!”
簡短的五個字,傳遍整個大廳,猜拳行令的吼聲戛然而止,數道不解的目光突地一下,全都看向了霸氣十足的黑巫。
“為什麼!喝杯茶你也要搗亂!”夏芸心中對黑巫的怨氣正沒地方發呢,此時與情郎喝杯茶,他也要橫加阻攔,叫她如何不生氣,羞紅的鵝蛋臉已然氣的發白。
“為什麼?”黑巫憐惜地盯著夏芸搖頭道,“孩子!感情這東西不是強求就能得到的!”
“你什麼意思,不防說出來叫大夥聽聽!”氣急的夏芸將留在自己手中的茶碗,猛地放在桌麵上,鮮紅的茶水妖豔刺目,來回晃蕩不停,卻終是沒有放手,“我已與眾位哥哥妹妹喝了多少碗,為何這碗茶就喝不得?”
“是啊,我們剛剛與芸姑娘喝過,沒什麼喝不得之說啊!”此時喝過夏芸茶水的猴子、紅雪等人齊聲應和道。
黑巫聽後隻是輕輕搖頭道:“孩子你能瞞得了眾人,卻又怎能瞞的了你、我呢?”本想說‘怎能瞞得了你親爹呢?’卻終究狠狠地卡住,改成了‘我’。
“瞞?難道是說我要害自己的情郎不成,”神情一鬆,夏芸輕輕笑著轉過熊淵身側,來到黑巫麵前道,“還請前輩看清楚些,此茶本是雪山枸杞泡製而成,雖說不上是真正的茶,卻有補血安神之效。”
說罷抬頭深情地看了熊淵一眼,再次環視眾人,“隻因連日裏,兄弟姐妹們不能很好地休息,姑娘我特意為眾人調製飲用,而你……”夏芸更是得理不饒人,直指自己的親生父親,滿臉的憤恨之情,“確說此茶喝不得!”
“哈哈哈!”黑巫對夏芸的戟指與分辨未置一詞,嘶啞地笑了起來。
“無話可說了嗎?”夏芸冷眼看了看黑巫,輕輕轉身舉杯麵對熊淵道:“淵!你我共飲此杯!”
“好!”雖然給黑巫冷了場,熊淵依然熱情十足,保持著溫柔的微笑答道。
“不可!”黑巫說的斬釘截鐵,枯枝般的雙手橫擋在二人之間,熊淵手中的茶碗已然落在了黑巫手中。不知為何,夏芸的茶碗卻是輕巧地躲開了黑巫的搶奪。
“為什麼?”熊淵對這位古怪的前輩已然失去應有的耐心,粗暴地狂吼著。
“別墨跡!快說!”吳清風觀看著整個過程,心中不解,鐵拳咣當一下猛貫胡楊木的桌子,四條腿的桌子突然變成沒腿的板子,啪啦一下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