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樓風雨猛烈過後,賭場的門口又進來一名不速之客。
進來的男人身高一米八多,修長的身形,以及另類的打扮。男人身穿墨色的風衣,領子高過了嘴唇,頭上同樣墨色的帽子也遮蓋了雙眼,從外麵看去,隻能看到他的鼻子。
腳步平緩地走到大廳內,略微停頓了一會,朝著樓梯前的服務員走去。
服務員也在男人進來的那刻就注意到了男人,此時見對方走過來,莫名心中有些緊張。
“請問江河在嗎。”男人的聲音清新明亮又夾雜著種不可置否的語氣,估計年齡在二十三四。
“江河是我們的老板,找他有什麼事情嗎?”服務員感到很奇怪,今天是第二次有人找老板了,到底怎麼回事。不過一個小小的勞動人員也不敢管。
“江河在嗎。”男人沒有回答前者的問題,而是再次開口問。
服務員隻感覺一股冷流吹入了自己的後背,明顯是對方的不確定身份把服務員給嚇到了。終於,在內心猶豫掙紮了幾秒鍾後,服務員咬了咬嘴唇說:“老板說過今天不見任何客人。”
男人的右手手指好像動彈了下,之後服務員的眉心處一根尖細無比的銀色長針深深的紮在上麵,一條血紅的線順著其鼻梁流下來,身體也跟著倒了下去。
這一幕將大廳內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全部停止了手下的動作,露出驚訝的表情。
“天啊!那個家夥殺死了服務員!他難道不怕江河找他算賬嗎!”
“好奇怪的人!好可怕!”
“殺人拉!快跑吧!”
人們慌了神,大呼大喊地,有的急忙朝門口逃去,不想出命案。
在賭場的一樓也是有保鏢看守的,發現出了人命後,馬上七名西裝男從幾個位置衝出來,跑到男人身邊,將男人死死圍住。
七名西裝男都取出了手槍,威懾著中間的男人。而男人卻一點都沒表現出被槍指著的樣子來,依然靜靜地站立著。
一個西裝男厲聲喝道:“什麼人!在這裏撒野是不是找死!”
“江河在嗎。”男人還是如此問道。
“對我們老板放尊重點!他老人家的大名是你可以隨便叫出來的嗎!”之前開口的西裝男又喝道。
男人低哼了聲:“嗬嗬,江河這家夥看來教導出不少忠實的狗奴才啊。”
“他媽的!”西裝男凶神惡煞地手指欲要勾動手槍扳機。
可是,沒等西裝男開槍,一根銀針鬼魅般破穿了其眉心。西裝男滿臉驚恐的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男人右手六次彈指,手速可以說得上神乎其技,連半個呼吸的時間都不到。正好六人每人都眉心中針,無一幸免。
不顧全場眾人的呆瀉,男人緩緩登上樓梯朝二樓走去。
此時葛峰剛剛殺死了江河,目光投向了一旁癱坐在地上的總管身上。
“你要幹嘛!別……別殺我!”總管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苦苦哀求地說。
葛峰沒有任何動靜,他沒打算殺死總管,畢竟後者的生命如同廢紙,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