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想看看我的學藝不精?”嶽光陽的表情很是憤怒。
眾人聽了臉色一變,鐵判見了忙攔住嶽光陽,略尷尬地道:“嶽老弟,稍安毋躁,事宜至此還是想好好安葬了已逝之人吧。”
嶽光陽對鐵判為人甚是敬重,當下也不說什麼,狠狠瞪了程南一眼,便抱起了周觀,哪知程南依然無其所錯,不在意地哂道:“輸不起就別來論劍,真是丟人現眼。”
在場之人聽了皆為之皺眉,淩雲門中人更是驚疑,摩雲劍使看了青木一眼,青木乃是此行的首領,其是淩雲子的大師弟,七脈分支之主,為人隨和,處事謹慎,大有一派之長的風範。見青木沒有表意見,便也沒有多言。鐵判心中直感不妙,嶽光陽大吼一聲,禦出了本修的仙劍。就在空氣令人窒息之時,數十聲慘叫破空而來,各門派中都有幾名弟子從山腰落下,還沒墜地就成了屍體,眾人大驚。
局麵在瞬間變化,隻見各座山頭都站有幾名黑衣人,癡目呆神,宛如一具具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冤屍,要將在場所有人拉入冥淵之底。
“喪魂武士。”孤星寒臉色大變,望著那些黑色的代表,神情極為緊張。
朱星雲訝異,問:“大哥,他們是人嗎?”
“一半,有人的身體,但沒有人的靈魂。”
“他們是受何人指使?”
“這些是氤氳教的教徒,本來都是活生生的健壯中年,被氤氳教主吸掉了魂魄,用藥物製住,變成了殺人的工具。”
“殺人的工具?”朱星雲心中一震。
各門派中人都猜到了那些黑衣人的來曆,皆大驚失色,場麵一片混亂,那時一陣輕風拂過,略帶襲人的馨香,眾人聞之都被誘惑,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孤星寒一驚,道:“這風有毒。”說著便屏住了呼吸。
“什麼?”朱星雲駭然,忙捂住了鼻口。
馨風飄散,又一陣花雨漫天飛舞,恍惚間,五位花中仙子從天而降,如鳥雀般飄落在主峰山頭,為首的是位少婦,豐韻的氣質,豐滿的身材,加上一身黃色的衣裙,雙臂連帶著一條絲巾狀長綾,成熟的美讓那些剛出塵的少女黯然失色。她身後是四位十八九歲的少女,身材窈窕,白皙的肌膚,清麗的麵容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與那少婦相比唯一缺少的隻是那成熟的韻味,讓人為之傾倒。
五人一來便引來了一陣喧嘩,各門派的長輩看到那少婦皆臉色一變,似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在了那裏。
“花蕊夫人。”孤星寒麵色一驚,疑惑又帶沉重。
掃了各門派的人一眼,那少婦嫣然,美得讓人失措,輕啟貝齒,鶯鶯細語:“小女子海棠,有幸見到各大門派之長,真是榮幸,希望能與各位合作愉快。”說地很是輕盈,雖不是天籟之音,但那音調卻有無窮的磁性,讓人躲之不去,心隨她往。
朱星雲也愣然,問:“大哥,這花蕊夫人是何來曆?”
孤星寒望著那美豔中帶著無限誘惑的少婦,道:“她乃是當年氤氳教的副教主,曾經風靡了整個中原,讓成千上萬的修真之人瘋狂。”
“蛇蠍女人。”朱星雲聽了,猜到那少婦的為人肯定不正,當下罵了出口。
孤星寒看了他那憤然的表情,淡淡一笑,道:“各人有各人的身份,立場不同當然所做的事便會讓不同路的人相憎,也是情有可原的。”
朱星雲驚異:“大哥,你竟然還幫她說話。”
孤星寒望向那花蕊夫人,很平和地一笑,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