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 末日護法(2 / 3)

“啊嗚,啊嗚……”幸存下來的魅石怪狂呼亂吼,憤怒至極,可是不敢任意的動彈,生怕灰飛煙滅。

浩天望著那些宵小苟輩,撇嘴一笑,內在體能在剛才的不知覺間忽然提升了一倍,這使他的天造之力也提升了不少,這些小石頭在他的眼裏,此時隻不過是些塵沙灰煙而已。

就在那些剩下的魅石怪將欲衝向浩天之時,忽然鴉雀無聲的天空上閃過了一聲霹靂,驚住了整個山穀。魅石怪停下了步伐,浩天和孤星寒也是一怔,望著那道雷電閃過的地方入神,那時,一個虛幻的影子憑空化成,閃射於天上地下,跳動在神州之邊,忽隱忽現,久久才停在一座巨山頂上,但全身上下都被一件黑色的披風裹住,且扭動搖擺,看不清麵容,就如幽靈一般。

隨著那幽靈的一擺手,千萬的魅石怪都退開了,站在一方,掩住了一半的蒼穹。浩天則一收身,從天而降,站在孤星寒的身邊,問:“大哥,他是什麼人?”

孤星寒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可能是這山野的主人吧。”

“這荒山野地的魔區也有主人嗎?”朱星雲一愣。

“又或許就是他抓住了仙子,引我們到這地方來。”孤星寒望著那幽靈般的黑影,道。

“什麼?”浩天驚愕,“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也許是《上古絕學錄》,又或許……”孤星寒搖了搖頭,“唉,我也不知。”

浩天捏緊了拳頭,狠聲道:“如果是為了《上古絕學錄》,我一定會殺了他。”

冷冷的全身上下隻有一雙幽暗的眼睛可以洞明,森森的從頭至尾不見一絲熱氣的湧動能感覺,除了右手拿著一根長約半丈的木拐之外,便沒有其他多餘的特征,令人不看而寒。浩天和孤星寒的心中皆微微的一顫,覺得來人是自己生平至此遇到的第一勁敵,恍惚間將全身的氣力提升到極限,做出了防罩護體。

沒有話語的表示,也沒有動作的舉止,幽靈人將拿著木拐的右手朝天一揚,那時天際中一片灰沉,死氣籠罩而下,緊接著無數的吱吱聲破空入耳而來,刹那間灰色的蒼穹中一片血紅,照亮了整個地平線的一方,一雙雙的翅膀撲打飛躍,發出致人於死地的攝魂曲。待浩天和孤星寒看清了那些怪物時,不禁都倒抽了一口冷風,竟然是成千上萬的蝙蝠,血紅色的蝙蝠,全身通體血色無毛,就如是由血做的一樣,讓人心寒。

“血蝙蝠。”孤星寒驚呼,眉頭緊皺在了一起,滿連的疑惑,心中更是不解,他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召喚出這遠古的妖獸。

浩天的心中也是一顫,據說血蝙蝠路過之地寸草不生,萬物盡毀,血流千裏。就在倆人驚訝之際,天空中傳來了無數聲震耳膜的嘶吼,立在半空中的魅石怪被血蝙蝠穿帶刺過,體骨全消,灰飛煙滅,全軍覆沒,不過眨眼之間的一瞬,灰暗的天空便已消失了魅石怪的蹤跡,連渣都沒剩下,血紅一片,隻有血紅色的蝙蝠。

望著滿天的血紅,孤星寒驚疑不定,因為他不相信這就是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血蝙蝠,他也不相信那幽靈人會有這種的本領,他更不相信這黑衣披風者就是他心中所懷疑的那個恐怖宮殿的三大護法之一。呆然的站立使人疑心四起,浩天也有些茫然了,血蝙蝠固然可怕,但大哥為什麼現在卻一直盯著那黑衣人,難道是故友嗎,還是因為知道了那人的來曆?他心中有些的不安,想了想,突然他察覺了,抬頭高聲問:“你是不是巫尊?”

“是。”聲音陰冷而又寒森,拖了很久才停止,沒有任何的多餘,隻是單單地吐出了一個字。

浩天瞪大了雙眼,他就是巫尊,千方百計要自己命的神秘者,層層的謎團在腦海中閃過,想到自己幾次間接差點死在他的手裏,憤怒早在心裏埋下了恨,可此時見到了日夜費解的仇人,浩天有些的膽怯了,他沉聲問:“為什麼要殺我?”

“沒有為什麼。”人命關天,被他說得如此輕鬆,可以說是脫口而出,就像他早知浩天有此一問,答案就存在心底一般。

“什麼?”浩天渾身一顫,牙關咬得吱吱作響,一個費盡心機要殺人的人竟然會沒有原因,是因為好玩嗎?不是,他心中肯定。望著那人一副不在意的神態,他真的發怒了,聲音冷得可以致人於死地:“摘下你的麵罩。”

“等你死了,你的父親會告訴你的。”音調平靜得如秋天的湖水。

“父親?我父親是你殺的?”浩天歇斯底裏的吼叫。

幽靈似的黑衣人沒有回答,下一瞬,四周悄然一片,森然的令人恐怖,就如身在閻羅地府,九幽黃泉,身邊除了死人就是鬼魂,沒有生靈,活物。

久久,一聲低沉的哼聲打破了沉靜,雖然聲音很小,但卻震響了整個山穀,那時滿天的血蝙蝠像得到了命令,瘋了似的撲壓朝地,就如看到了獵物一般,浩天和孤星寒不由地一顫,自覺性地舉起了手中的兵刃。

怒視著巫尊,浩天一氣打響,手持著幻劍閃電般地衝了過去,快地無影無形,可是他快,巫尊更快,而且速度不知比他快了多少倍。當浩天來到山頂時,巫尊早已閃身站在了山腳,幻光一刹,浩天隨蹤追至,倆人一前一後,穿梭在無垠的魔鬼山野中,崇山峻嶺不再是擋路的招牌,長河浩海也並非了喪膽的死地,一切都是子烏虛有,倆人的身影隨處可見。

滿天的血蝙蝠飛舞在狂風之中,肆嘯於孤星寒的周圍,血色染紅了灰暗的白雲,淒慘掩蓋了大地的生氣。孤星寒握住風後之劍的右手在顫抖,心也在顫抖,這些嗜血如命的畜生是殺不絕的,他深知,要想將它們嚇跑,那更是不可能。沒有絕對的方法,漫無目的的耗下去,吃虧的終究是自己,可是該怎麼辦呢,又能怎麼做呢?他的心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