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男人的慘叫聲從一間破舊的廠房裏傳出。
廠房裏在一群人的中間跪著一個男子,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日王璿雅托張晨從警局帶出的人。
那男子已經被關了四天了,剛被關的時候,王璿雅給他的待遇很好,每天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可能人就是犯賤吧,對他越好越嘚瑟。就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兩天,兩天後,男子的生活是從皇帝變成了乞丐,每天一片小餅幹和一小杯水...
第四天的時候,王璿雅來了,同行的還有張晨和汪斌。
得知那名男子沒有交代的意向,王璿雅準備用她獨創的刑法來懲罰他。她走到那名男子身旁,用食指勾起那男子的下巴很溫柔地說:“既然你不說,那麼我就自作主張的幫你選了種我獨創的刑法。”
這時,從門外進來了一撥人,這撥人是一人牽了一條狗,當你仔細看這波人牽的狗時,你一定會嚇一跳,因為那些狗都是比特犬、藏獒之類的狗。那撥人牽著狗在那男子麵前站成一排。
那男子見這情形直打哆嗦,王璿雅又問了他一次:“還不說嗎?”
那男子還是嘴硬的不說。
“既然不說,那我們就開始接受懲罰吧!就從下往上咬,中間的部位最後!開始吧!”
接到王璿雅的指令,狗狗們伺機而動,那男子嚇得想往後退,可是,他被固定在中間。
慌亂中男子破口大罵:“賤人,女魔頭...啊”慘叫從男子嘴裏傳出,“我說,我說!”
馬上,王璿雅發出停止的指令,“說吧!
“是平哥讓我幹的,我隻是個跑腿的,饒了我吧!”那男子痛哭流涕地說著。
王璿雅緊接著又問:“那個平哥在哪裏?”
“他具體在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天天下午五點會去‘浴仙’!”
“好,我相信你說的,你要是騙我你知道後果!”
得到這個信息,王璿雅立刻讓幫裏的人去那裏守株待兔!
“姑奶奶,可以放了我了嗎,我知道的我都說了!”那男子膽顫地問王璿雅。
“可以!”王璿雅爽快地回答。
於是,王璿雅打算讓人把他帶出去。這時,張晨開口說:“等一下,我還有點私人恩怨找你!”
張晨走到那男子身旁說:“剛才我好像聽見你罵了‘賤人’這兩個字!我沒聽錯吧!”
“嗯,我也聽見了!”一直沉默的汪斌說道。
“我錯了,我錯了!我自打嘴巴!”說完啪啪的打著耳光。
“好了,停吧!”
那男子聽見張晨說停吧,以為是要放他走,可當聽到下麵張晨說的話時,他頓時生無可戀!
張晨說:“‘賤人’這兩個字有幾畫就把他舌頭割幾下!最後,把他的下巴給我卸了!”
汪斌沒搞懂張晨為什麼要卸人家下巴,後來,他想明白了,因為王璿雅碰過那下巴!
汪斌對王璿雅說:“小雅,看見了吧!”
王璿雅不明白汪斌說什麼,“看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