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老說的沒錯,就算你再跑,也根本逃不出馬長老那‘繞指永逸’的掌控,而且……剛剛那種瞬間逃跑的手段,你也不可能用起來沒完吧?”第三個玄將高手撚了撚下巴上的胡須,甕聲甕氣的說道。
“還真是自信啊,這個位置,距離你們聖蠍魔教的總壇,也有一段相當遠的距離啊!”帝生嘴角一挑,然後一抬手,從自己的手腕上抓住了那根透明的絲線道:“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做的這點小動作老子不知道?”
說著,他手指一挑,直接將那根絲線斬斷開來。
“你以為真的可以弄斷‘繞指永逸’麼?”馬長老毫不在意的伸出五根手指,上麵都浮現出了透明的絲線。
“還有,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告訴我們,你逃走是故意為了將我等引到這裏不成?”顧長老皺了下眉頭問道。
“哈哈,差不多了,多謝三位在這跟老子廢話了半天!”帝生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神色一動,旋即朝著東北方向大聲喊道:“魔門的雜碎門,你們竟然這麼猖狂?”
“嗯?”三個玄將高手齊齊一愣,不知道這帝生在玩什麼手段,突然喊出這麼一句來是要幹嘛?
可就在這時,突然從東北方向疾馳而來兩道人影,轉眼就來到了眾人的近前。
來者,是一老一少。
老者,滿鬢斑白,身後斜挎著一口大刀,身穿灰布長袍,不怒自威。
年少者,一身錦緞長衫,腰間掛著一口文劍,樣貌清秀,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手中一把折扇,上繪龍騰鳳舞之圖。
“魔玄士?”二人先是掃了聖蠍魔教的三個長老一眼,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帝生的身上。
“兩位高手,我是南宏王朝的皇帝,被這些人抓到這裏,想要利用我將整個南宏王朝的百姓們血祭,在我苦苦掙紮的時候,幸得兩位高手前來,懇求兩位施以援手,我代表整個南宏王朝的百姓,對二位感激不盡!”帝生裝作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滿臉無辜的抱拳說道。
“什麼?你……”三個聖蠍魔教的長老齊齊一愣。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如此的勾當,你們這群魔門的敗類,實在太猖狂了!”還沒等他們說話,那年少者便臉色一邊,憤恨無比的說道。
“就是如此啊!”帝生連忙順著說道。
從跟青梅教的接觸,帝生便知道了這群‘正派人士’的秉性。
沒有什麼矛盾和仇恨,他們純粹就是跟魔門之間水火不容。
這一點,比起神界和魔界之間的對立還要嚴重無數倍。
所以帝生在之前準備施展魔王瞬閃的時候,原本打算直接返回天縱山脈來著。
可他卻突然感覺到,有這兩人的氣息出現在附近,便頓時心生一計,順閃到了此處。
如果能借這兩人之手幹掉這三個聖蠍魔教的家夥,自己也可以獲得一半的功德值,何樂而不為呢?
“兩位,別聽這南宏王朝的狗皇帝瞎說,我等隻是要請他去我們聖蠍魔教的總壇做客,可他卻不知好歹,殺了我們數十弟子,並且施展陰謀詭計,不是個好東西!”馬長老連忙解釋道,對帝生,他可謂是恨之入骨了,而眼前這一老一少二人,卻非比尋常,就算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而他們三個長老也十分納悶,這兩個會經過這裏,帝生又怎麼知道的?
他們根本就不具備能夠探查四周玄力波動的能力,又怎能知道帝生這怪胎,所擁有的能力,是遠超他們認識的魔王本能?
“呸!你們壓根就不是好東西,還敢在這搬弄是非,顛倒黑白?”年少者啐了一口,顯然對馬長老的話直接無視。
“兩位,這麼說,你們是打算要保護這狗皇帝了?我可要提醒二位,雖然老夫不知二位的身份,但我們可是聖蠍魔教的長老,跟我們聖蠍魔教做對的後果,難道二位不清楚麼?”顧長老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一步,出言威脅道。
“聖蠍魔教?哪裏來的三流魔門,本公子從未聽聞!”年少者直接將聖蠍魔教三個長老的麵子一扒到底。
“好狂妄的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三個長老暴怒了。
他們好歹在聖蠍魔教中也是高高在上,名副其實的玄將級高手,又豈能受到這種輕視?
“是麼?那本公子偏偏要嚐嚐,這罰酒的味道!”年少者嘴角一挑,冷笑著將手中折扇合上,全身上下,竟然浮現出了駭人至極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