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別墅的祝融雪,正一個人懶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幾上擺放著一瓶82年的拉菲,而他此刻,正無聊著擺弄手中那個透明的高腳杯。
“這個該死迦洛,是不是又去找那個女人了?我看那個女人也沒什麼特別,何必這麼執著呢?瞧她跟迦洛說話的口氣,明顯都是在敷衍,把迦洛當成陌生人,世界這麼大,哪找不到好的姑娘?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他自言自語的消遣著迦洛,整座別墅空蕩蕩的,根本沒有第二個人會回答他的話。
他也隻有一個人的時候,喜歡品品紅酒,聽聽音樂!
“要是我?變成另外一個人,早就撇開這個無聊的女人,一個人逍遙快活了,傻男人遇上傻女人,真是讓人頭疼啊。”他搖著頭,傲然的語氣,使他自己都憋不住笑了起來。
“喜歡又能怎麼?愛過之後,還不是被傷的片體鱗上?倒不如逢場作戲,顯得灑脫。”祝融雪望了望杯中的紅酒,看著酒在杯中搖晃,嘴角又顯出一絲不羈的笑。
酒香味撲鼻而來,他閉上雙眼倒吸一口氣,果然是香氣濃鬱,讓他回味無窮。
突然,在他微微睜眼的瞬間,詫異的看著杯中誘人的紅酒,竟然浮現出一個女人的影子,她回眸一笑,那甜美的笑容,如同香濃的雞尾酒,讓人陶醉。
他的雙手一顫,杯子險些落在地上,嘴角的笑容立即僵住了,全身抽搐的站起身,輕蔑的看著酒杯裏的紅酒:“又是你?怎麼又是你?”
“七年了,你還是在我的腦海中裏揮之不去,七年了,你還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祝融雪雙眼一怔,喘著粗氣,狠狠的將酒杯摔在地上,紅酒灑在地板上,瞬間揮發,而那個他難忘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看來,我今天應該找一個女人,好好來撫平一下我的傷疤!”他拿出一個盒子,在裏麵取出一副金色的撲克牌,擺放在桌子前。
五十四張撲克牌,象征著與他有關係的五十四個女人,選哪個好呢?算了,直接翻牌子,翻到哪張就是哪張,他從來就沒有拖泥帶水得習慣。
這時,別墅外的門鈴突然響起來了!
哼!看來,迦洛這個家夥,終於舍得回來了?
等等!
他不是有鑰匙嗎?怎麼?忘記戴了?
祝融雪對麵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台液晶顯示器,是整座別墅的監控裝置,他眼前一亮,清楚的看見門外赫然站著兩個女人。
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留著一頭短發,手捧著一束紅色玫瑰;一個穿著白色皮衣梳著馬尾辮,手捧著一束白色玫瑰……
他雙眼盯著兩個少女,見她們濃妝豔抹,像是經常混跡夜店的姑娘,但是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見過。難道是特舒服服?自己好像沒有叫特殊服務,更何況,他從來就沒有這個習慣!而且,他也不認識這兩個美女。
那就奇怪了,這兩個美女從哪來,又是為什麼出現在祝家公館?
莫非,是自己哪天喝多了,跟她們談過心?上過床?或者隻是有過一麵之緣,萍水相逢?但是無論怎麼樣,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既然是美女,在祝融雪眼裏,就沒有拒不相見的道理。何況,從她們的打扮看,就知道是他的喜歡的類型。
他打開了防衛措施,放兩個美女進入別墅。
至於他自己,早就在第一時間換上了睡衣,焦急的等待著,這兩隻小綿羊進入他的狼窩裏,幻想著開始一段肆無忌憚的糾纏。
今天是什麼日子?自己在家裏,就有兩個又高又靚的美女自動送上門?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積了什麼陰德,讓他這麼幸運。
兩個美女捧著鮮花走進別墅,來到客廳,祝融雪張開雙臂,得意的向她們打招呼:“Hello!歡迎兩位美女來到祝家公館。”
兩名美女全然不顧祝融雪的搭訕,而是把鮮花想空中一拋,手中竟露出兩把寒光熠熠的長刀。
祝融雪雙眼發愣,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喊著:“你,你們幹嘛?”
“你是叫祝融雪吧!”
“找你爺爺我有什麼事?”祝融雪有些莫名其妙,但看著兩束玫瑰從天而降,兩個美女揮舞手中的長刀,刀光一閃,“哢嚓”一聲,瞬間把兩束玫瑰砍成兩截。
“來取你的狗命!”
看樣子,這兩名美女不是來送花的,是送祝融雪歸西的,沒錯,她們來此的特殊服務就是,拿下祝融雪的狗頭。
呸呸呸!你爺爺我的頭,是貨真價實的人頭,說什麼狗頭不狗頭的。
鮮花在整間房子裏四處飄散,而兩名少女也腳步輕盈,飛身跳到茶幾上,舉刀劈向祝融雪,祝融雪雙手夾住白衣少女的長刀,又向上一躍,躲過黑衣少女的進攻。
“謀殺啊!”祝融雪躍到一旁,心想這時候隻能去尋找自己的孤狼琴,才能對付這兩個不速之客。
她們的奇襲沒有成功,就又追上祝融雪,一個攻上一個攻下,祝融雪笑了,看樣子,這兩個女人非要弄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