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就算自己喝的斷片了,也不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啊!這是人幹出來的事嗎?迦洛陷入深深地自責,他現在該怎麼辦?是提上褲子走人,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還是承擔責任,對昨晚上的事情負責到底?
你爺爺的,想什麼呢?什麼叫提上褲子走人?既然事情發生了,就應該把事承擔下來,這才是真正的迦洛性格。
可是,現在到底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彌補昨晚上的過失?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突然間他很討厭自己,憎恨自己,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
他正苦惱該如何處理這件事,蘇茉已經穿好衣服,她看著一臉慌張的迦洛,禁不住又笑個不停,一個老爺們,這麼扭扭捏捏的,還是個男人嘛?難道,他還是個處男?
“你怎麼這麼逗啊!”蘇茉根本沒放在心上,她推了一下僵硬在床上的迦洛,“今天的事,就咱們兩個人知道,懂嗎?”
迦洛根本沒聽進去,他還沒緩過來,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你爺爺的,真耽誤事,以後該怎麼辦?如果有朝一日,恢複了唐家二少爺的身份,他該怎麼麵對染晶的這位閨蜜?想到遲早會有那麼一天,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
蘇茉倒是有些不耐煩,很認真的對他說:“記住了!昨晚上,是姐把你睡了,聽懂了嗎?”
迦洛聽了這話,愣怔的看著蘇茉,什麼?是她把自己睡了?她一個女人,居然敢說把男人給睡了?憑什麼?說得好像他很被動一樣?
蘇茉見他默不作聲,十分惱火,但還是開著玩笑,嚇唬了一下他:“不準到處說,聽到沒?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迦洛還踏馬有臉到處去說?他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蘇茉,對不起,是我不好!”
迦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件事已經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他隻能傻傻的愣在床頭,看著蘇茉,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跟他上床的,是染晶最好的朋友,他既對不起蘇茉,也對不起染晶。
他就是個畜生,一個禽獸,一個混蛋,他就應該去死!喝點酒,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酒醉了,難道就可以胡作非為?難道就可以用一句“對不起”來彌補昨晚上的過錯?
“這件事不怪你,是我把你當成我喜歡的那個男人了,再加上酒精刺激,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就把你帶到酒店來了,對不起,以後,我們不會再見了!”
說完之後,蘇茉轉身就打算要離開,突然她又回頭,看著迦洛,“不要告訴染晶,知道嗎?”
不要告訴染晶?他還有什麼臉見她?就算相見了,他又該怎麼說?有朝一日,若是他們都知道,他就是唐慕次,他該怎麼向染晶解釋這件事?他再見蘇茉的時候,兩個人會有多尷尬,他真的不敢想象。
他不再做出回應,又開始沉默不語,蘇茉看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這個男人怎麼這樣,一點回應都沒有,於是氣的跺了跺腳,突然轉身走到床前,低頭又在迦洛的右臉上親了一口,“以後不會再見了!”
說完,就快步離開了房間!
“這算幾把什麼事啊!”迦洛大吼一聲,倒在床上,本來胃疼又疲憊的他,蒙頭又睡了過去。
一直到了下午,他才醒過來,望著簡陋的小房間,還有昨晚瘋狂纏綿變得淩亂的大床,他整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無法想象自己竟然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掀開被子,跳下床,穿好衣物離開了小旅館,無精打采的準備離開渣區。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還答應丁任,要幫他找出叛徒,怎麼也要等這件事情結束,在離開渣區。
於是,走出小旅館,他就奔著虹口的方向而去。
“洛哥!”
他剛走出旅館,就看到了街頭對麵站著兩個人,仔細一瞧,才知道是陶暉跟梁億幹,他走過去,向他們打了聲招呼。
“洛哥,豔福不淺啊!美女主動送上門,把你帶到小旅館休息,你們倆昨晚上一定玩的很嗨吧!”
陶暉口無遮攔的調侃迦洛,迦洛本來對自己說,暫時不要去想蘇茉的事了,可是被這麼一提,又開始煩了。
“你個肥豬!說什麼呢!”梁億幹拍了一下陶暉的頭,笑盈盈的對迦洛說:“真對不起,洛哥,昨天我們都喝大了,你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後來調取了酒吧監控,才知道你被一個美女帶走了,後來任哥就叫我們兄弟倆出來找你,終於被我們找到了。”
“你們在這等了多久?”迦洛覺得這兩個家夥,似乎沒有一句話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