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就是宇文成都也會數落他,說他的不是。
紅拂和王惜花對此事是非常欣賞,把宇文承智跟使喚下人似的呼來喝去,誰叫女人記仇呢?宇文承智要打她們的主意,要是不趁此機會好好收拾他,太對不住自己了。
李靖也在使喚宇文承智,不過要好點。柴紹這廝跟劉禮一樣無恥,厚臉皮,使喚起來一點也不打商量。
宇文承智的鬱悶可想而知了,他恨自己今天出來為什麼沒有去和尚廟燒香。
喝了一陣,紅拂和王惜花率先敗下陣來。在酒力的衝擊下,二人俏臉通紅,俏生生的,李靖和柴紹看著意中人兒,開心不已。
宇文承智看在眼裏,特別不爽,心中一個勁的說: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其實呢,李靖比他更帥更有才華更有品行,他才是牛糞。
至於柴紹,雖然不如李靖帥氣有才華,那也是史上最牛的駙馬爺,也差不到哪裏去。
又過了一陣,李靖敗下陣來了,挺著一個大肚子,呼呼直喘氣,樂嗬嗬的道:“這頓酒是我這輩子喝的最為痛快的了!今兒,不枉來醉香樓一遭!”
“可不是嘛!”宇文成都大是讚同,笑道:“原本不信劉大哥的酒量不錯,沒想到真是了得,我今兒留下來,算是對了!”
原本他以為劉禮是在吹牛,喝到現在,他不得不信,他遇到對手了。紅拂、王惜花和李靖先後敗下陣來,而劉禮跟沒事似的。要知道,這可是十幾壇酒下肚了,一般人早就敗了,劉禮一點也沒事兒,這酒量肯定不凡。
這世界的酒,一壇也就三斤左右,論酒精度還沒有啤酒高,以劉禮喝三件不放水的海量,當然不會有事。
又喝了十來壇,柴紹敗下陣了。他和李靖一樣,挺著個大肚子,不住揉著,一個勁的叫痛快。
再看劉禮和宇文成都,一點事也沒有,二人相視一眼,同聲道:“痛快!再來!”
然後,接著喝,你一壇我一壇,很快的,就把屋裏的酒喝光了。
“拿酒來!”正在興頭上的宇文成都大吼一聲,如同炸雷似的,整個醉香樓都在顫抖。
使女上來一瞧,花容失色,一臉的呆滯看著滿屋的酒壇,這得多能喝啊?她不能作主,又去把管事叫來。管事一瞧,差點跪了,又去把掌櫃叫來。掌櫃瞧得也是心驚不已,一咬牙,命人又給送酒來。
酒送來,劉禮和宇文成都開始血拚了。
六人參與的酒局,到現在為止,就剩下他們兩個了,瞧他們的樣兒,好象正過癮似的,你一壇我一壇,誰也不讓誰。
宇文承智看在眼裏,眼珠子差點瞪掉了,他絕對想不到,劉禮竟然也是海量。他原本還在想,劉禮的酒量不行,讓宇文成都很不爽,他就可以慫恿宇文成都收拾劉禮,現在他是一點也不敢有這等心思了。
宇文成都這輩子還沒有喝醉過,人生難得醉,遇到劉禮這樣的對手,一定會引為知己,一定會與劉禮深相結交。不要說讓宇文成都收拾劉禮,不給宇文成都反過來收拾他就是燒高香了。
“痛快!”
“再來!”
“再喝!”
“不醉不歸!”
劉禮和宇文成都越喝興致越高昂,吼聲越來越大,吼得山響。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到了最後,酒壇堆了滿屋,把兩人都給埋在裏麵了。
劉禮的腿壓在宇文成都的肚子上,宇文成都的手搭在劉禮的肩上,兩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基情四射,真是一對好基友。
“這是我這輩子喝得最痛快的了!哈哈!此行不虛!”宇文成都哈哈大笑,開心得緊。
“我也是。”劉禮的酒量很大,在另一時空就沒有遇到對手,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遇到宇文成都這個猛人,讓自己終於知道極限在哪裏了。
“劉大哥,不如我們來結拜吧。”宇文成都眼睛放光,笑嘻嘻的道:“我們成了兄弟,以後就可以在一起喝酒了!不愁沒有對手,難得一醉啊!”
“結拜?”劉禮一心想要拉攏宇文成都,就是沒有想過要結拜。不過,這絕對是拉攏宇文成都的好辦法,隻要結拜成了異姓兄弟,以宇文成都的性格,必然是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了。
“李兄和柴兄,我們一起結拜吧。”李靖和柴紹也是牛人,不能錯過了,劉禮決定把這兩個牛人也綁上他的戰車。
“雖然他們兩人的酒量不如我們,但也是豪爽之人,正該如此!”宇文成都爽快的道。
“好!”李靖和柴紹欣然應允。
“不可。”然而,有人突然出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