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蓋心急這事,第二天就趕回曹州了。
劉禮送他時,道:“徐伯父,你這次回去,不如把你們徐家全部搬到長安來吧。”
“搬家?”徐蓋有些震驚,這事兒他想也沒有想過。
“是呀。”劉禮點頭,道:“徐伯父,說句實話,你莫要生氣。曹州雖好,卻是小地方,哪有長安的商機多。”
曹州和長安根本就沒法比,徐家在曹州雖是大戶人家,但放在長安,一個水花也不會冒出來,這商機自是差得太遠了。
“話是沒錯,可我的根在那裏啊。”徐蓋婉拒。
現在的劉禮很需要徐蓋這樣的商業人才幫忙,哪會讓他拒絕,道:“徐伯父,你有沒有想過一事?要是徐世勣真拜我爹為師,可不僅僅是學習詩書,還要修煉文人之道。這修煉之道,說白了就是用錢砸,隻有錢足夠多,舍得砸,大量的寶物砸下去,就是豬也能成為高手。徐世勣要修煉這需要很多錢,徐家現在能支撐嗎?”
為了讓徐蓋下定決心,劉禮故意把話說得很刺耳,但非常在理。不管什麼樣的天才,哪怕你再逆天,要是沒有足夠的寶物支撐,能有什麼成就,誰也說不好。
徐世勣修煉,肯定需要很多錢,這不是現在的徐家能夠支撐的。
徐蓋無言以答。
“再說了,我爹即將成為賢士。徐世勣拜我爹為師,這前途就更加美好了,所花費也就更大了。”劉禮再拋誘餌。
賢士,是站在巔峰的一群人。劉禹成為賢士之後,徐懋功作為他的弟子,這修煉更加順利,名師的指點會讓自己少走很多彎路。
如此一來,這修煉的寶物肯定少不了,更可能是更多。
“更別說,要是伯父的另外幾個兒女也有學詩書修煉的天賦,這花費就更大了。”劉禮的誘餌一個接一個的拋。
徐懋功必然能承劉禹的衣缽,能夠修煉,但是另外幾人誰也不敢說他們不行。萬一他們很有天賦,這所需的寶物就更多了。
“這要如何是好?”徐蓋一心想著如何讓徐懋功拜入劉禹門下,還沒有想過這事。
以現在徐家的財力,無論如何也是支撐不了這麼多人的學習修煉。
“有句話說得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曹州固然是你們的根,但若是能培養出一群有才華的兒女,何愁沒有衣錦還鄉的一天?”劉禮看著徐蓋,誘惑道:“長安的商機多的是,比起曹州多得多,隻要徐伯父前來長安,這前途一定美好。”
“也有理。”徐蓋不得不承認劉禮說得很有道理。
“再說了,我和趙郡李氏、宇文家、柴家都有很深的交情,我會幫著你,不比在曹州強嗎?”劉禮開始打感情牌了,道:“徐世勣要是拜我爹為師,我不幫你們還幫誰呢?”
劉禮和李靖、宇文成都、柴紹是結拜兄弟,這情份很深厚,得到這三家的幫助並不是難事。要知道,這三家任何一個都比徐家強大得太多了,若是能得到這三家的幫助,徐家要想不發達也難啊。
“多謝劉公子提醒,我這就回去處置。”徐蓋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一經提醒,立即想明白了,下定決心舉家搬來長安。
“徐伯父,你最好在下月樂平公主宴會之前趕回來。”劉禮給個時限,道:“我近期會做一件大事,要是徐伯父趕上的話,再好不過了。”
明明是想要徐蓋幫他經商,卻給他說得對徐家有著天大的好處似的,這廝太無恥了。
“行,我一定趕回來。”徐蓋也知道,樂平公主舉辦宴會事關重大,要是能趕的話,會有天大的好處,欣然同意。
二人分手作別。望著徐蓋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劉禮真想放聲高歌:徐家沒跑兒了!
送走徐蓋後,劉禹又對劉禮好一通誇讚。不為別的,隻因劉禮和李靖、宇文成都、柴紹結為兄弟一事。
在現代人眼裏,結拜是個屁,不算一回事,有事沒事得插兄弟兩刀,這結拜能有用嗎?但在古人眼裏,這是很神聖的事兒。
更別說,劉禮結拜的是李靖這個趙郡李氏的天才,宇文成都這個隋朝十大猛將之一,柴紹這個柴家的公子哥。這三家,無論哪一家,都比劉家的勢力強大得太多了。劉禮與他們三人結拜為兄弟,就是讓劉家從此以後了強力盟友。
這對劉家有著天大的好處,劉禹是不得不誇劉禮。
狠狠誇了劉禮一通,劉禹就去閉關了,準備早日成為賢士。
劉禮查看了曲黴,培養得不錯,接下來就是做酒曲了。這很簡單,不過一天時間就做好,隻需要發酵好,就可以釀酒。
做好這事之後,劉禮這才熬煉身體。趙伯言給他的方子與眾不同,這熬煉方法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