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大廈18層的總裁辦公室,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光頭、剛冒出頭的胡子一直從鬢角延伸到下巴。灰色眼睛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睛。襯衣、馬甲、領帶、西褲、鋥亮的皮鞋。異常的帥氣。此時,這個男子正站在窗前,一手夾著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砰砰”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男子的思想被敲門聲給驚醒。沉默了幾秒,“進來。”
一個小夥子開門走了進來。進來後小心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這個小夥子二十多歲,一身黑西裝、寸頭、墨鏡顯得異常的幹練。小夥子走到男子的身後,恭敬的鞠了個躬。
“鬆爺,香格裏拉酒店已經被包下來了,小少爺的滿月宴請柬也都已經下發完畢。其他的事情可以著手進行了。”
被稱為鬆爺的人點了點頭,“嗯,你先下去吧,辛苦了。阿海。”
這名叫阿海的男子再次鞠了個躬,恭敬的走了出去。
男子轉身坐回到舒適的老板椅上。緩緩的抽了一口煙。拿煙的是左手,無名指上一個紋上去的戒指異常的醒目。緩緩的吐了一口煙。男人的思緒回到了二十年前。
......
1987年,王鬆出生在一個貧窮的村落裏。家庭構造較複雜。父親和前妻育有一兒一女。前妻病死後,父親又和母親組建了家庭。又生了王鬆。生王鬆的時候,父親三十七歲,母親三十五歲。可以歸為高齡產婦。
初中之前的王鬆,在村子裏一直被欺負的對象。相當的老實。年紀輕輕的,確異常的能忍。
上初中的時候,王鬆的學習成績也不是很好。但還是依然老實。這個狀況一直持續到初三的下半學期。離中考還有兩個月。這天的語文課。語文老師檢查大家的作業。過了一會,語文老師徑直來到王鬆的跟前,擰著王鬆的耳朵。“作業是不是抄的?”
“是”。王鬆怯生生的回答著。就這樣,王鬆被語文老師請出了教室。而此時才不過是上午第三節課,一直到晚自習的時候,一臉疲憊的王鬆才回到了教室。
這一天,王鬆年幼的心靈一次次承受著他對人性的拷問、呐喊。
被拎出教室的王鬆先是被語文老師拎到操場上狠狠地踹了一頓。老實的王鬆嚇得不敢出聲、不敢還手。這還不算完。悲慘的是,語文老師打完以後又將王鬆轉交給了王鬆的班主任。
班主任的處理辦法簡單、粗暴。那就是開除。回家玩兩個月等著上職業中專吧。這種學校不用考。聽到這個決定後,王鬆很沮喪。哀求了班主任一下午。班主任的回答就是一句話:“你這水平、成績是讀不了高中的。你留在這也是給班裏的升學率拖後腿。趕緊回去吧。”
這個時候的王鬆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開除其實是為了班裏的升學率,是為了自己得獎金。
中考的時候有體育考試。這段時間的王鬆一直在狂練百米跑和引體向上。手掌上被單杠磨得都是血泡。此時的王鬆憤怒的攥著拳頭,巨大的力量擠破了血泡,血水從指縫裏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