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趙一超醒了過來,眼睛無神,很是虛弱。趙一超的老爹找了找關係,又多花了點銀子給兒子安排了一個單間。哥幾個看見趙一超沒啥事了也就放心了。這些傷在醫院養個半拉月就沒啥事了。
哥幾個一起離開了醫院。醫院這邊,白天齊璐陪床,晚上趙一超的媽媽過來陪床。排班比較明確。齊璐和趙一超因為這件事感情也是突飛猛進。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是的,趙一超這死驢出來肯定又得猛吹一頓。
哥幾個來到一個小餐館,折騰了一天得好好吃一頓。哥幾個叫了六個菜,也沒喝酒,就這樣大饅頭,炒菜狼吞虎咽了起來。
打了個飽嗝,李傑滿意的拍了拍肚皮:“鬆,你今天下手是不是狠點了?上次打樂樂你也沒這麼狠吧。”
王鬆沉默了一會,緩緩的抬起了頭。“剛來學校,我穿的跟個土老帽一樣,沒少受鄙視。是你們哥幾個沒有鄙視我,把我當人看了。我就你們幾個親兄弟。你說兄弟被人打成那樣。這個仇我怎麼能不報。”
崔凱搖了搖頭:“我說你什麼好。王曉峰家裏應該也不缺錢,這個事估計沒這麼簡單。”
王鬆笑了笑:“大老爺們敢作敢當,我隻管報仇,剩下的不歸我管。打都打了,想這麼多幹啥。”
第二天,哥幾個剛到學校就看到樓下的級部主任和幾個警察站在一起,王鬆知道這事麻煩了。
哥幾個被帶到了派出所,哥幾個被分別安排在不同的房間。但是統一的都能聽到王曉峰的家長在外麵鬧。王鬆沒有在房間,被安排在廁所一邊的走廊裏。一個鐵門關著,門口坐著一個非正式工的警察,專門負責看人的。
坐在裏麵的王鬆等了三個多小時才被傳喚做筆錄。這三個多小時,王鬆還是比較自由的,可以在裏麵抽煙,另外把發生的事也打電話跟範曉萱說了。
王鬆被帶到了訊問室,順便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房間。哥幾個都不在,會是去哪兒了呢?審訊室裏,王鬆如實的把情況交代了一邊。摁了手印。一個警察把帽子往桌上一扔:“媽的,我快愁死了。你說你多會挑時間打架。差兩個月年滿16周歲。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鬆沒憋住,撲哧笑了一聲:“警察叔叔,我也不想惹事,也想好好學習。這不是事趕事趕上了嗎?我朋友被打成那樣了,你們肯定知道這情況。”
警察一拍桌子,“你小子看來是還不了解情況啊,你朋友是被打得失血過多。但是你把人家打成啥樣了?你們好幾個人打得,就你下手最狠。你當我不知道是吧。”
說完了警察一臉的痛苦相:“你把人家打得,哎呦,媽呀。人家醫生說,清洗頭上的玻璃渣子就弄得手酸。還有腿上那些眼兒。人家大夫見過大世麵吧,都被那滿腿的小眼兒瘮的渾身打哆嗦。”
王鬆低著頭不出聲,死命的忍著別笑出來。警察同誌點了根煙:“你這情況也算得上故意傷害了,雖然歲數不夠大,也夠少管所呆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