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是真的得了痔瘡了,據說最嚴重的時候,疼的不敢坐,在宿舍天天趴著。後來想想也不是個事。直接跟學校請了幾天假,去醫院割菊花去了。
哥幾個心裏這個爽啊,當然,像王鬆這麼自覺的學生有沒有老師管那是一樣滴!該學學,該玩玩,該陪媳婦兒就陪媳婦兒。杠杠滴。
下午,麻暉和李傑兩人下起了象棋,一人旁邊放著一盒黃鶴樓1916,這兩人賭煙的,輸了就要給一包煙。挺有意思的,正好還是課間,王鬆就過去瞅了一會。差點他媽的笑死。
剛開始,兩個人玩的還中規中矩的,但是王鬆最後就看出來,這局麻暉搞不好得輸。因為麻暉的兩炮還有一個車全被幹沒了!就兩個馬一個車,其中一個馬和唯一的那個車竟然在原來的位置上沒動過!王鬆挺詫異的,實在想不理解,一盤棋下了十幾分鍾了,為啥車跟馬都沒動過。
李傑在麻暉的地界有馬有炮,還有一個可以一竿子跑到底的車。麻暉在李傑這邊隻有一個馬。現在輪到麻暉先走了!
“跳馬!今天必須馬走日字,日,死你!”麻暉一臉的牛逼!
李傑:“.....小暉暉昂,你是不是耍賴,我這炮別著你的馬蹄子,你跳個蛋子啊你跳!”
麻暉有點不服氣,瞪著個大眼珠子:“誰他媽說的馬別著馬腿就不能跳了!我這馬牛逼,通人性知道嗎!為了日死你, 我的馬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就是別斷馬蹄子,也得跑到你老窩日你!”
李傑:“......操你大爺,老子不跟你計較,我讓讓你。反正你得輸。”
麻暉挺牛逼的說道:“誰輸不一定呢,我這馬必須日死你!”
趙一超在一邊搖了搖頭:“裝逼犯,早晚有一天被幹死!”
李傑走了沒幾步,跳馬將軍了,下一步就是拉車下來掛甲。那這棋小暉暉就輸定了。李傑很高興的要去拿麻暉的煙,麻暉一把打掉了李傑的手,“我操,還沒下完呢,不待搶的昂!”說完把煙揣了起來。
李傑挺鬱悶的指著棋盤,“那你走吧,我現在馬將你軍,你咋走!”麻暉把將往上挪了一步,“這不就行了嘛!”
李傑歎了一口氣,“你是真他媽的不見鬼子不拔弦,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然後把車一竿子拉過來,“將軍!死棋了昂,小暉暉,麻利認輸,把煙拿過來,可以免受皮肉之苦,聽到沒?”
麻暉挺不耐煩的說道,“閉嘴吧,別打擾我思路,我再想想,你這棋,肯定可以破。”挺嚴肅的,嚇得哥幾個都不敢出聲。最後,王鬆急眼了,“你他媽快點,要上課了,老子就看不到了。”
麻暉深吸了一口氣,呼啦了一下腦袋,大喊一聲:“有了!輸不了了!”說完以後,直接走了一步士,走到了將的那個位置,同時大喊了一聲:“叛變!”
王鬆頓時就石化了。周圍一圈看棋的人全都傻了。各位都會下棋不?有叛變沒?都沒有吧!枯木也沒有!王鬆也沒有!隻有麻暉做到了!用自己的士殺了自己的將,然後高呼“叛變!”
麻暉興奮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李傑,剛才你說的昂,我隻要不輸,煙就是我的。”說完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把李傑的煙給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