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往常一樣,王鬆依然是在上課中度過。後麵的一排依然是在各種活動中度過。第三節課剛下課,王鬆伸了個懶腰,電話突然響了,是一個很陌生的號:“聽出了我是誰吧?”
王鬆挺鬱悶的說道:“哥們,你不說我咋知道你是誰呢?”
對麵那人笑了笑:“小兔崽子,我是範曉萱的爸爸。”
王鬆頓時就定住了,我操,這不是扯呢嗎,趕緊對著電話:“叔叔好,叔叔好,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實在是沒有聽出了。”
範曉萱的父親在電話那頭笑了笑,然後說道:“行了,沒事。你放學以後打個車來國旅這裏,到了給我打電話。咱們中午一起吃個飯,聊聊。”
王鬆還是一直蒙著呢,傻乎乎的那這個電話,:“好......好的,叔叔,沒問題。我放學就過去。”
範曉萱的父親在電話那邊說道:“好,不見不散,記住,不要讓我女兒知道哦。”說完就掛了電話。王鬆後背都濕了。心裏有點害怕,媳婦兒剛流產,第二天,老丈人來電話了,在聯想到之前收到的那條短信,讓王鬆離社會上的那些人還有事遠點。王鬆總是感覺心裏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王鬆一上午課也聽不下去了。心裏麵很是不安,也很是緊張。不到一分鍾看一眼時間,這他媽的最後這節課,王鬆啥也沒幹,就拿著電話看時間了。好容易熬到了下課。下課鈴一響,王鬆直接一溜小跑到了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國旅,快點。”
“好嘞!”二十分鍾後,車子停在了江南市的國旅旁邊。王鬆拿出電話就按照這個號打了回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叔,我到了,現在就在國旅樓下。”
範曉萱的父親說道:“直接上三樓,西餐廳。到了就說找範先生。服務員會帶你進來的。”
“好”,王鬆很順從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上了三樓。整個二樓、三樓是一個裝修非常奢華的西餐廳。 而三樓則全部都是帶有最低消費標準的豪華單間。
王鬆徑直到了三樓,然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單間。服務員推開門對著王鬆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王鬆就走了進來。四處大量一番,整個單間有三十多個平米,非常的大,還有一個鋼琴師在單間單獨為客人彈鋼琴。
範曉萱的父親就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前。身後站著一個男的,三十多歲,西裝,板寸,墨鏡,非常嚴肅的樣子。王鬆徑直走了過去:“叔叔好。”
範曉萱的父親點了點頭:“來了昂,坐吧。”然後這才對服務員打了個響指,“上菜吧。”沒一會菜就上來了,還有一瓶紅酒。王鬆在這坐著緊張的直搓手。
範曉萱的爸爸笑了笑看著王鬆:“你緊張什麼?咱們有大半年沒見麵了昂。想我不?”
王鬆點了點頭:“怎麼能不想呢?曉萱也一直念叨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