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的小兩口,還想在家裏再繼續幹點有意義的事,被趙一超一個電話臭罵了一頓,無奈之下,小兩口穿好衣服,打了輛車,直奔朝歌夜總會駛去。
哥幾個十幾天不見聚在一起,自然少不了打打鬧鬧一番。唯一例外的就是小暉暉同學今天晚上變得跟個娘們似的,淑女了不少。即時被哥幾個埋汰了,也隻是微微一笑,讓哥幾個很不適應。
”暉啊,是不是這幾天自己在家偷摸做變性手術了?還是在家自己練葵花寶典把那東西給割了?”李傑一副執著的神態,這樣子是非要問出了丁卯醜來不算晚了。
“哥,再埋汰我們家男人,我拿酒瓶子砸你了昂!”小薇挺不高興的說道。
“別誤會,妹妹,哥幾個就是看著小暉暉不正常了,關心嘛這不是。”李傑繼續不甘心的說道。
“這是我好容易給調教成這樣的,我跟你們說,誰再把他帶壞了,我跟你們不算完。”小薇雙手掐腰說道。
......
這次唱k,主要是女人們的天下,幾個老娘們,在齊璐和胡海燕這兩個虎老娘們的帶領下,玩篩子,猜拳,無惡不作。一幫爺們無奈的搖了搖頭,世風日下,世態炎涼,陰盛陽衰啊!哎。
哥幾個聚在沙發的一角,坐在那裏。王鬆習慣性的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道:“真快啊,兩年了。”哥幾個沒有出聲,都默默的點了點頭。氣氛變得有點沉重起來。
王鬆接著說道:“哥幾個,咱們幾個人裏麵,劉聰是最早踏入社會的。咱們幾個,明年也該畢業了,咱們都該有個打算了吧?”
李傑笑了笑說道:“我沒啥打算,反正弟兄們天天一起就是快活。別的我也不願意去想。其實我知道,遲早會有曲終人散的那一天。但是我們是兄弟,磕過頭拜過關二爺的兄弟!以後不管怎麼樣,我們就是兄弟。”
王鬆點了點頭,把煙給掐滅了,直接拿起來一瓶子酒:“對,無論什麼時候,也不管以後誰發達了,誰落寞了,咱們永遠是兄弟。”說完,一夥人紛紛拿起酒瓶子直接喝光了這一瓶酒。
“鬆,你怎麼打算的?”李傑打了個飽嗝問道。
“考個差不多點的大學,給我媳婦兒還有他家人一個交代。”王鬆挺坦然的說道。
李傑伸出了大拇指,“你小子,從認識你的時候到現在,變了不少。但是哥幾個依舊,為啥!就是因為你小子有擔當!是條漢子!”
其實王鬆最關心的還是劉聰,當下就問道:“你呢?有啥計劃?”
劉聰笑了笑:“我也沒啥文化,反正就跟著禿子哥混著吧,這一行來錢快,趁著年輕多賺點,我也不怎麼會花。我還想著哥幾個找我借點呢。結果,他媽的一個比一個有錢!”
小暉暉忽然來了句,“哥,下次我媳婦兒生日的時候我找你啊。”
“滾!”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趙一驢,最沒心沒肺的就是你了,你呢?啥打算以後?”
“我肯定是留在江南市了,我不可能把齊璐一個人扔這裏。”趙一超的原話。說這孩子沒心沒肺,一點都不誇張。這夥人實際上是一樣的,對錢沒概念,尤其是王鬆,別看平時有點錢都讓媳婦兒存著,跟兄弟們花起來一點都不含糊。隻是哥幾個都知道王鬆的情況。很少有讓王鬆出血的機會而已。這些人,統一的認為,最重要的就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