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檢完的王鬆被警察直接帶上車又給一溜煙來回了拘留所,警察把醫院的病曆交給了拘留所的那個死老頭子。直接開著車走了。
這時候,那個年輕的管教帶著王鬆又進了屋。門都不關。往哪一座,正麵,側麵的給王鬆拍了幾張照片。這才說道:“衣服脫掉!全脫。”
王鬆一愣,“啥?都脫?”
管教說道:“你快點,別墨跡。”
王鬆很鬱悶,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了,隻穿著一條小內褲。站在管教麵前,這個別扭。
管教盯著王鬆說道:“是不是聽不明白?我讓你全脫,全脫知道不?”
王鬆很鬱悶,“政府,我看的開,沒藏東西。不自殺,別脫了。”
管教笑了笑,然後很小聲的說道:“小屁孩,真看的開,真不愧是禿子的弟弟。”
王鬆又是一愣。管教也沒有理這茬,直接去裏麵拿出一套衣服,寫著天拘一號。讓王鬆穿上。王鬆穿上以後,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很不解的問管教:“報告政府,為啥叫天狗一號啊?”衣服有些年歲了,是拘字還是狗字還真是不好分辨。
管教:“......”
換好衣服以後,管教把王鬆身上值錢的東西,項鏈,戒指手機放到一個小塑料袋裏,簽字保存,當然,那盒子煙是別想要了,沒收了。黃鶴樓啊,老貴了,王鬆很心疼的說。
一切妥當以後,王鬆被直接帶到了二樓,找到了一個管教,給王鬆一個臉盆,毛巾,飯盒、牙刷,牙缸。牙缸還要喝水用。開開一個房間,房間號是210。王鬆被關了進去。鞋都沒有,隻有進去以後,裏麵不少的拖鞋。
王鬆進去以後打量了一番,大通鋪。睡十個人。最後麵一個位置是空著的,離拉屎的坑隻有一個半米高的牆隔著。屋子裏,兩個攝像頭,無死角的到處轉著。拉屎,洗澡都得暴漏了。
王鬆是個有素質的孩子,直接比較自覺的走到了最後一個位置,鋪好已經發黴,散發著惡臭的被子。新來的,第二天早上起床以後要打掃衛生,其實就是拖拖地板,衝衝廁所而已。這些,王鬆門清。
王鬆因為沒有吃中午飯,管教給了王鬆兩袋方便麵。五毛錢一包的華龍麵。王鬆不挑食,勉強吃了。吃完以後,洗了下自己的飯盒,放到大通鋪對麵的一條大長桌洞裏。四處打量了一下,屋裏的這幾個戰友。操,王鬆當時就放鬆了,莫說是沒有找事的,就是有找事的,絕對打死他,妥妥滴。
因為這個屋裏的人一看就不是社會人,有滿臉疙瘩的,有大眼圈的。這樣的不用考慮了,吸毒的,肯定是。大家年齡都差不多。王鬆的年齡最小。一夥人沒多大會就聊了起來,在這裏麵不聊天,那會憋死你的。房間門口的牆上還有一個14寸的小電視,眼神不好的話還真看不見他演什麼。
下午的時候,一個禿頂的管教走了過來,坐在房間外麵窗戶正對的一個椅子上,叫道“王鬆,過來!”最前排的人給讓了讓位置,王鬆一屁股坐了下來,“政府,找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