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一些事情沒有搞清楚,但是能夠再次相遇,這讓大家都顯得異常的高興。
在短暫的交談以後,幾人開始向著目的地出發,一路上都異常的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景象一樣。於飛他們很順利的來到了當初起火的教職工辦公室,此時的這裏已經恢複如初,明亮的日光燈就像是整個黑暗中的一點螢火,讓這裏顯得格外的孤獨。頭頂上吱吱呀呀作響的吊扇,刺激著於飛他們的每一根神經。
“大家要小心,這裏實在是太古怪了,一旦有什麼情況發生就趕緊離開這裏。”於飛輕輕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王楠幾人點了點頭,跟著於飛的腳步走了進去。這裏和他們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變化,看到沒有任何的異常,幾人開始分頭找了起來。
“快看,找到了,就是這裏。”於飛順著牆角找到了一條狹長的裂縫,透過手電筒的光照,於飛他們看到了一具白骨就靜靜的躺在下麵。
“從體型來看,這似乎是一具女性的白骨,這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東西了。”出身醫學世家的班長看著這具白骨說道。
“好,竟然確定了,那我們要怎麼才能毀掉這具白骨呢?”王楠問道。
於飛拍了拍牆壁,沉悶厚重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中,他又比劃了一下牆壁和地麵之間的角度剛要開口說話,卻被趙心怡和李月的尖叫聲打斷了,幾人急忙轉身看去。
隻見,趙心怡和李月的脖子正被兩雙大手緊緊的握著,兩雙手的主人是兩個渾身流著鮮血的怨魂,他們正一聲不響的站在趙心怡她們的身後,而這兩個怨魂看起來似乎是拚接在一起的,那樣子說不出來的別扭。兩個怨魂看到於飛他們轉過身來,他們便向兩邊跨了一步,讓出了他們身後擋著的披頭散發的紅衣女人。
“救命,救命!唔……”趙心怡高聲的叫喊著,可是隨著她脖子上的布滿蛆蟲的大手猛然一用力她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心怡,不要再說話了,放心,我們會救你的。你們到底是誰,快點放了心怡。”班長喊道。
紅衣女人被長發遮蓋著的眼睛凶光大閃,她裂開嘴笑道:“嘻嘻嘻嘻,我是誰,我是誰?”她忽然伸腳踹向了身邊的兩個怨魂,然後她伸出蒼白枯瘦的手指輕輕了撩開了遮擋著她臉部的長發,豔麗蒼白的臉蛋頓時露了出來。
“你,你是那名女教師,那他們是……”王楠指著紅衣女人叫道。
“哈哈哈哈,他們是我的玩具,是我的奴隸,是最下賤的東西!”紅衣女人瘋狂的叫道:“你們看到了沒有,這兩個混蛋很喜歡同流合汙,我就成全他們。我將他們劈成兩半,再將他們兩個人每一半的身體都對接起來,這樣他們就擁有對方一半的身體,好看吧,他們可是為此高興的叫了好長的時間啊。”
王楠吃驚的捂上了嘴巴,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兩隻怨魂看起來如此的別扭了。
“為什麼你要那樣做,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們呢?即使他們犯下了不可原諒的罪過,但你已經殺了他們了,為什麼在他們死後還要這樣折磨他們呢?”
紅衣女人伸出長長的指甲在其中一隻怨魂身上不定的抽插著:“為什麼不可以?他們這種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我對他們已經足夠好了,他們可以看著我咽掉最後一口氣,我為什麼不可以折磨他們呢?而且他們也喜歡我折磨他們,你說是不是啊,校長!”
這長長的尾音讓正在受折磨的怨魂不停的點頭,看到這樣的動作,紅衣女人更加興奮了,她開始不停的撕扯著這怨魂身上腐爛的肌膚。
“小姑娘,那是你的情郎嗎?”紅衣女人忽然轉頭看著王楠說道。
王楠被這一問愣在了原地,接著她的臉上布滿了紅雲:“當然不是,這怎麼可能呢?像這種傻乎乎的木頭人怎麼可能是我的情,情……”情郎這個詞王楠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於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他心裏想著自己怎麼就傻乎乎的了,怎麼就是木頭人的了?
“嘿嘿嘿嘿,小姑娘,你能這樣想就對了,在我殺死你們之前,身為老師的我就再給你上一課。這男人啊,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從來都是嘴上甜言蜜語,背的裏卻無恥齷齪。你如果相信了男人,那麼你一輩子可會毀了。”紅衣女人似乎越說越氣,她伸手狠狠的將她身邊怨魂的頭皮撕了下來。
於飛一聽紅衣女子對男人的評價,頓時不樂意了:“胡說,你說的那樣的男人隻是一小部分而已,大部分的男人可是和你所說的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