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一幕的於飛謹慎的看了看周圍,身體緊繃的提防著任何突如其來的事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玲,小玲,你在嗎?在的話快回答我啊。”於飛在心中焦急的叫著尤小玲的名字,這樣是事情隻有尤小玲才會知道答案。
“於飛,我聽的到,不過這間房子裏似乎有一股力量正在阻擾我們之間的聯係,我也被這股力量牽製的無法從我的靈位牌裏出來。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找到克製這股力量的方法的,在這之前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小玲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傳入於飛的耳中。
“小玲,小玲,你怎麼了……”於飛似乎聽不清楚尤小玲的話,他親不自禁的張口喊出了聲音,可此時尤小玲沒有任何的回複,隻有於飛的聲音在一樓的大廳裏回蕩著。
意識到自己一個人待在樓下可能會十分的危險,於飛急忙向樓上跑去。可是就在他踏上最後一層台階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階梯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灘水跡,於飛一腳踩在這片水跡上,腳底猛的一滑身體就像後麵躺倒。眼看自己就要順著樓梯滾下去了,於飛用盡全身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向樓梯的扶手上靠去,想到接著欄杆的阻擋讓自己的身體停下來。可是誰知用力過猛,他整個人直接從扶手上翻了過去,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於飛伸手緊緊的抓住了樓梯的邊緣,將身體吊在了半空中。
感受著手臂的酸痛,於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下,他想找一塊安全的地方落下去,可是他的身體下麵擺滿了破碎的玻璃酒瓶,鋒利而尖銳的玻璃正閃著冰冷的寒光。於飛知道如果現在掉下去,那麼這些玻璃酒瓶就會無情的貫穿他的身體。
鮮血正慢慢的順著於飛的手臂無聲地流淌到了他的脖子裏,然後再將後背的衣服染紅了大片,片片殷紅是那麼觸目驚心。
“該死!”於飛心中不由的罵道,他剛才去抓欄杆的時候手掌不知被什麼東西給劃破了,並且應為猛烈的撞擊使得自己渾身劇痛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此時,一波又一波的劇痛折磨著於飛腦神經,他緊緊的咬著鋼牙不去想這鑽心的疼痛。
“我真是一個笨蛋,現在應該叫王楠他們來救我啊。”於飛想到這裏,急忙大聲的叫起王楠他們的名字,可是沒有一個人回應他的叫喊。四周的一切在他的感知裏似乎開始變得遙遠起來,連時間都開始變得緩慢,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再也聽不見其他任何的聲音。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於飛的視線隨著腦中一陣一陣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而變得忽明忽暗,並且慢慢變得模糊起來,手上的力量也在漸漸的變弱,一根手指已經離開了樓梯的邊緣。
“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嗎……可是……我不能死在這裏啊,不能啊……”於飛心裏大聲的喊著。
當於飛的手完全離開樓梯的邊緣,整個身體開始向下墜落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緊緊的抓住了於飛的身體。
“我靠,你小子玩這麼刺激幹什麼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於飛的頭頂。
於飛晃了晃頭將那種模糊的感覺從眼睛裏驅逐出去:“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家夥救了我一命,你怎麼出來了呢,帥傑?”
“我如果不出來,你這家夥還不死了啊。”秦帥傑漲紅著臉用力的將於飛拉了上來:“看見你那麼長時間沒有回來,我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情,就派了一個人出來找你,也幸虧是我輸了,不然那兩個女孩可拉不動你。你小子可該減肥了啊,沒想要你會這麼重,跟頭豬沒什麼區別。”
“你不是聽到我的求救聲才趕出來的嗎?”於飛沒有理會秦帥傑的抱怨而是心有餘悸的躺在地上問道。
“什麼求救聲啊,你什麼時候喊救命了?不要說胡話了,我們快回去吧,你似乎流了不少血。”秦帥傑站起身體伸手將於飛扶了起來。
兩人回到房間裏,班長兩人驚訝的看著於飛狼狽的樣子,她們急忙跑到於飛的身邊。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你不是去找鑰匙了嗎?”班長一邊幫於飛包紮著傷口一邊問道。
“於飛U,你是不是遇到……”王楠打了一個冷顫問道。
“王楠,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哎,那個老人不見了,我們需要另想辦法來打開這個木匣子了,大家記住以後不要單獨行動,不然……”於飛歎了一口氣,剛才他所經曆的事情就讓他想到了在學校時候遇到的那起突發的爆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