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子寒三人也明顯感到這夏佐看自己幾人的眼神的確不含一絲生氣,就如同在看一堆死屍一般。明顯這人的實力在自己這方之上。
木子寒和羅卡都冷冷地看著這個夏佐並未開口說話,隻是都覺得這個暗族內部怕也是暗流湧動。安德烈卻毫不受對方氣勢的影響,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懶散地看著夏佐。
雖然隻有幾步之遙,夏佐卻借這短短的幾秒將三人仔細地觀察了一遍。那個拿著一根魔法杖麵色冷峻的年輕人總給他一種奇怪而壓抑的感覺,對這個人他仿佛帶著一種來自靈魂中的恐懼,似乎自己絕不能對他出手一般;後麵那個胖子雖然看著實力似乎並不是最強,但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貌似並不僅僅是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況且外貌非常之人也往往有非常之能。
夏佐又將眼光掃到了背著冥霜的木子寒身上,心中思量:這年輕人雖然背著一柄劍,卻並沒什麼奇特之處,倒是看著最好欺負。
然而這夏佐卻是看走了眼,並不知在這三人中其實木子寒實力最高。隻是知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些外族之人根底不清,柿子自然挑軟的捏。
離幾人尚有兩步之距,夏佐右掌便對著木子寒遙遙一抓,渾厚的灰白色冥之鬥氣在手心中形成一個微小的氣旋,散發出恐怖的吸力,將木子寒全身都牢牢罩住。
木子寒隻覺得全身猶如被禁錮了一般,動彈不得。而隨著那撲麵而來的巨大吸力,木子寒的身體漸漸不能控製一般朝夏佐飛過去。
本來若是換做拳腳上的爭鬥,木子寒也自是不會如此不堪,甚至雖不說取勝,也斷然不會如此快地露出敗象,隻是這夏佐的攻擊實在奇特,就連木子寒前世也未曾遇到過。因此,夏佐一出手,猝不及防之下,木子寒不但失去了先機,連出手的機會都沒了。
“哼!”
手貼上了木子寒的胸膛,木子寒卻毫無還手之力,此刻這個異族人的性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間,夏佐傲然之際也產生了一絲輕視之念,冷冷地掃了剩下的羅卡和安德烈一眼,就要丟開木子寒再去動手。手中對木子寒的那種掌控之感卻驟然消失,隨之傳來的卻是一股雖然沒有自己的宏大卻比自己激烈得多的吸力,這兩者就如同山間飛馳而下的瀑布與在寬大的河床上緩慢流淌的大河一般,完全是一種質的不同,是兩個不同層次的力量。
這股吸力不但將夏佐的手吸附在木子寒的胸膛之上,而且似乎連他的鬥晶也受到這股吸力的牽引,一股股好不容易修煉出的精純鬥氣竟正緩緩從鬥晶中流淌而出朝那個可惡的異族人胸口流去。
夏佐大驚失色,卻不想自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竟會跌一個如此跟頭。神色大變之下,連忙控製鬥氣,想將手中木子寒甩開,然而此時的木子寒卻如膏藥一般不是他說丟就能丟開的。
此時的木子寒自己也處於一種巨大的震驚之中。
夏佐的冥之鬥氣在初一出手之時就被木子寒認了出來。然而他卻從未想過冥之鬥氣竟能形成這樣的攻擊。其實每一種鬥氣都有它相應的應用方式,隻是當時勞倫斯家族讓他修煉冥之鬥氣完全是利用他,自然不會將那些實際的使用方法傳授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