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後給魔界的皇族也發了帖子,一時間神界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各地也為了王子的太子儀式紛紛準備起來。
而殤所必須要做的,是必須做一件大事,立下威名,奠基自己,才能震懾諸神。而此時,皇族秘聞,神魔大戰之地出土了古墓,於是殤辭別炎帝,準備前去。但是由於有了之前的事,殤實在是放不下洛,決定讓洛跟隨自己,殤率領戒等人悄悄離開神都,前往神魔之戰場。
這神魔之戰場,說來也是奇怪,裏麵具有各種危險,陣法,寶藏,墓地,同樣,神魔之戰場有混沌元氣,神之靈力,魔之煞氣。如果是有特殊體質或者是特殊血脈的人,受益匪淺。
這日,戒受傷了。殤聽說他在探路的時候遇到了古陣法,被轉入亂流,後來才逃出。殤便想一探究竟。夜裏,眾人安營紮寨時,殤一個人潛伏在夜色裏,悠悠就來到了古陣法旁邊。此陣法周身魔障,似乎封印了什麼?法力極為深厚。殤施展了墮神大法,這已經是昭離皇神境最為高深的法術了,大陣也隻似輕微的晃動一下。
殤卻被震退數十丈的距離,但是殤不甘心,繞著陣法轉了一圈又一圈,忽然發覺陣法上篆刻著晦澀難懂的古文字。他定睛一看,似乎懂了一些。
此陣妄動,冰封萬年,
詛咒再出,災難再現。
“切,我倒要看看這陣中藏著什麼?”殤一隻手散發柔和的光芒觸及陣。尾隨而至的洛似乎感覺到殤會發生什麼危險。,他急忙去拉著殤。一道光芒閃現,兩人消失在原地。
“啊。”正盤坐在祭壇中間的亡曦白正在冥想,忽然心口劇痛,吐出一大口血。花蕪急忙趕過來,“主人,你怎麼了。”亡曦白掐指一算。“大事不好,花蕪,我有事出去,你就在這裏等著。”便戴上鬥篷離開。隻留花蕪一個人呆呆的看著那灘血。
殤迷迷糊糊的醒來,便發現自己在巫山上的茅草屋裏,她細細想來,覺得奇怪不說,他不是正在進入陣法嗎?自己月白色長袍不知何時變成高貴的紫袍,自己的法術一下子變得很是高深,一切都透露著古怪。
忽然聽見有人喚他:“墨殤,你給我們滾出來。”自己想都沒想,就飛身而出。“喚本尊何事?”他的聲音聽起來陌生而冰冷。
“可是你掠走了神帝陛下?”許多既陌生又熟悉的人紛紛叫嚷著。殤,心裏不解,父帝發生什麼事了嗎?
“何事?”殤問道。這時,遠方飛來了炎神之刃,殤隻是一揮手,炎神之刃便倒飛回去。看著來人竟是父帝,殤想叫父帝,出口卻是:“雕蟲小技,本尊無意與各位起爭端,各位請回。”
“你還我父帝。”炎眼裏怒火中燒。
不對呀,父帝怎麼會如此衝動,父帝處事向來都是處變不驚,這倒像是他年輕的時候。那自己又為什麼出現在這兒呢?殤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但是雖然他無意傷眾人,但是眾人紛紛進攻。他隻是安靜地站在那裏,仿佛這一些沒什麼大不了的。
洛醒來,看見自己在黑暗的墓室裏,遠處有一個冰棺,閃著藍色的幽光。
她慢慢地靠上前去,便看見一個極美的女子,穿著白色的裙子,十分安詳的睡著,言語無法形容的優雅。
洛靜靜地看著,不知道為什麼想哭?這樣想著,淚水流了下來,而她並不知曉。她很心疼,不懂這是什麼感覺。
墨殤揮劍將眾人擊退:“吾並不知情發生了何事,切勿糾纏。”但越來越多的高手過來。
畫麵一轉,他看見一個白衣女子抱著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失聲痛哭,悲傷欲絕,然後魔障。
無盡的殺戮,就為了殺到最後那個人麵前。她笑,笑得淒慘,笑得悲涼,笑得滄桑;她笑,笑得這天地同哀,風雲齊悲;她笑,笑的兩界不得安生,紫眠動蕩。她終於開口:“王兄,好狠的心呐。”而那個被她稱作王兄的男人是父帝炎。而那個她愛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樣。那究竟是為了什麼?殤頭疼的很。
然後看見,女仔巫山之上,灰飛煙滅。
這個女子,他極其痛苦,不快樂的。
洛不知為什麼心裏這麼想,明明女子有最溫柔恬靜的笑容。
畫麵又一轉,殤看見洛跪在一把劍麵前。走了過去,奇怪的說:“洛兒?”
“嗯,殤。”洛兒回眸一笑,又癡癡看著。
“洛兒,你這麼盯著一把劍幹嘛?”殤不解的問。
“沒有啊,這個好美!”洛的話很快。
看著殺氣騰騰的劍,殤說:“你傻了,這不就是劍。”洛拍了一下,“別開玩笑啊,這麼美麗的人你怎麼舍得說--”話語戛然而止。兩人驚訝的對視,一瞬間明白,劍魂。
殤說:“我看這劍一定是帝級以上的。”手竟然投進冰棺,隻是一秒便頹然倒地。
“殤。”黑鬥篷男子揮手弄昏了兩人。然後扶起洛,公主啊,你曾讓我好好守護這把劍,最後卻帶人來取這把劍。此人正是守護這把劍的亡曦白。他又發現殤的模樣,原來如此。他拔掉簪子,洛醒了,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