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豐看著南宮湘這扭來扭去的,身上不時又扯了兩道口子出來,活像一頭正四處拱著白菜的大肥豬,朱家無一不是女的在笑,男的想吐。
“去,請快去個大夫來。”朱永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指著一個家丁吩咐道。
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幾個稍微壯一點兒的男子說道:“你們幾個合力把她抬回床上去……在這扭來扭去的,像什麼樣!”
那幾個男子一臉的不情願,但既然朱永豐都叫出口了,他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
幾名男子對視了一眼後,卷起袖子就朝還在大吵大鬧著的南宮湘走去,一人一隻手抓住她的四肢,另一隻手則是放在她的身後,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後才把她給抬了起來,手臂上的青筋也盡數暴露了出來。
好不容易抬回了床邊,幾名男子數著一二三,再把南宮湘往床上一丟,床發出抗議似的卡嘞聲,朱永豐等人也似乎覺得地微微顫動了一下。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那名被朱永豐遣去請大夫的家丁正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一邊跑著一邊大喊著,倒是堵在南宮湘房門口看好戲的人讓開了一條路出來。
“快,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朱永豐經南宮湘這麼一折騰,一向身體硬朗的他竟然覺得頭微微痛了起來,再看了看還在那邊折騰著的南宮湘,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那大夫走到了床邊,一看到南宮湘腫成這樣子,也怔了一下,經朱永豐再一嗓子提醒道,這才有些哆嗦著上前去給她把脈。
“這是……”
大夫把完脈後,立刻就退離了南宮湘的床邊,有多遠躲多遠的。
他並不是第一次為誤服了葩竺草的人把脈,隻不過是第一次為這麼狂躁的人把脈。
那大夫退到了朱永豐身邊,彙報道:“小姐是誤服了葩竺草才導致全身水腫,隻不過看這份量……不是一般的多。”
朱家的人聞言,又一次都愣住了。
葩竺草他們不是沒聽說過,但服用了以後腫得這麼厲害的還是頭一次見,而且按照大夫的話,這南宮湘是腦子有問題不成?
好好的怎麼會服用這麼大份量的葩竺草?
“那……可有治愈的方法?”朱玉軒終於從朱永豐身後探出一個頭來,怯怯懦懦地問道。
南宮湘是因為自己貪圖美色才帶回來的,然而她現在這個鬼樣子,自己是一秒鍾也不想見到她,隻能望著她早些恢複。
“葩竺草無藥可治。”大夫搖了搖頭,一下子就把朱玉軒的色心狠狠地割了一刀下去:“在它藥效起作用的時間裏,無藥可治,不過好在它的藥效隻有十天。”
“十天?”朱玉軒驚呼道。
別說是十天了,現在這個樣子的南宮湘,他朱玉軒是十秒鍾都嫌多。
“三哥哥就忍忍吧。”朱盈看著朱玉軒的臉色變了又變,比調色盤來得還快,忍不住笑出了聲,安慰著。
可換來的,卻是朱玉軒無奈又帶著些許怒氣的目光。
聽到大夫這麼說的南宮湘也一瞬間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