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君無藥隨即揚起了一張有著燦爛至極的笑容的俊臉,挑釁似的看著南宮沁,悠悠地說道:“這裏又不是雲家,君家那群老東西也不在這兒,不如我們就來打一場吧?誰贏了,誰就有資格追求他。”
“哈?”
南宮沁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聲。
在南宮沁的印象之中,似乎也有一個女子堵了自己的去路,也是說過這麼一句“贏的人才有追求他的資格”的。
南宮沁摸了摸下巴,似乎在努力地回憶著,然後猛地一拍腦門,叫了出聲:“我想起來了!”
朱盈!
對,朱盈也是這麼說過的,隻不過當時自己出於自衛而傷了她,結果被朱家的人找了借口逮住了而已。
“什麼?”君無藥看著南宮沁這係列的動作,微微一愣,皺了皺眉:“你不會是怕了吧?”
“怎麼會。”
現在回想起來,朱盈也不過是那麼回事而已,可是現在麵前的人是君無藥,是君家最有天賦的嫡小姐,可不是朱盈那個水準的了。
南宮沁微微一笑,反正君無藥也不是朱盈那種蠻不講理的人,起碼君無藥還是有點兒腦子的,在她身上試試最近新練的招式和功法也不錯。
“隻是我和你之間的切磋,不要把雲家和君家扯進來。”
南宮沁放下小家夥,用心靈感應叮囑了幾句後,轉過後,看著君無藥,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是當然。”君無藥挑了挑眉:“我可不想又聽那群老家夥的嘮叨。”
君無藥話音剛落,雙手交叉往胸前一擺,細長的手指快速地做了好幾個手勢出來,很快地,道路兩邊的柳樹的枝條就開始搖擺了起來,就像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吹過似的,嘩啦啦地響個不停,而且它們搖擺的方向十分明確,都是朝著南宮沁的方向在揮舞著枝條的。
南宮沁一手從腰間摸出一把解剖刀來,另一隻手從懷裏摸出一把從房間裏無意中發現的短劍,隻見君無藥的手勢再一變,那些躍躍欲試的枝條就呼嘯著朝南宮沁飛了過去。
緊接著,南宮沁腳尖輕點地麵,整個人身輕如燕,旋轉著騰空而起,手中的短劍和解剖刀像一隻鋒利的齒輪一般,把從兩邊飛了過來、正準備繞住自己的枝條一一砍斷,其餘的則是相互交錯,緊緊纏繞在一起。
君無藥見枝條並沒有抓到南宮沁,眼眸微微一眯,快速地變換了手勢,那些纏繞在一起的枝條就鬆了開來,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著,像一根根鞭子似的,啪啪地抽打著彼此,可就是抽不到南宮沁的身上。
“光顧著躲,有意思嗎?”君無藥看到南宮沁又輕輕鬆鬆地躲過了那些胡亂地揮舞著的枝條,暗暗咬牙,冷冷地笑了出聲:“別總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躲躲藏藏,有本事就把我這陣法給破了!”
“那就得看你配不配合了。”
南宮沁對著有些著急的君無藥回以微笑,一腳踩在其中一根枝條上,趁著其它的枝條還沒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已經借著腳下這根枝條的衝勁,輕盈的身子朝著君無藥飛了過去。
君無藥一驚,趕緊變換了幾個手勢,那些枝條就不再胡亂地揮動著了,而是有目的地朝君無藥的方向飛了過去,在離君無藥幾步遠的地方突然彙集在一起,緊緊地纏住了彼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企圖攔住南宮沁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