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老就告訴我吧!”

“不行,皇上有令,不得談論此事。老夫不能藐視皇威,更不能違抗皇令。”

我白眼連連,“師傅,這都多少年了,什麼令都不是令了啦,還抗何旨啊。”

“胡說。”老者吹胡子瞪眼的說,“皇令就是皇令,與時日長短無關。”

“是是是,師傅您老人家說得是。”我這邊安撫他的情緒,那邊也沒有放棄,“可是,我隻是想要知道內情,用以解開眾人的心結而已啊。這是好事,父皇不會怪罪的啦。”

“不行。”老者語氣堅定。

我氣極。這宮裏的人怎麼都一個摸樣啊,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師傅,您當真不說?”

“不說。”老者態度堅決。

我眼珠子一轉,笑了。既然師傅您老人家這般固執,那就不要怪徒弟我不尊師重道了。故意側目不去看他,我大聲的說道:“呀,怎麼這般香?”

看到他老人家疑惑的抖動鼻子,我心喜,知道他上鉤了。我故意的衝著白白說道:“白白呀,你的鼻子最靈了,你也聞道了吧,極品雪蓮的香味呀,多好聞啊,想必吃起來更香呐。”

“吼。”白白與我早已心靈相通,聽我如這般說道,默契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巴,還一副垂涎若渴的摸樣。

老者一愣,爾後哭嚎,“我的小姑奶奶喲,上次你的愛寵已經吃掉了老夫一株百年人參了,現下你還要讓它……讓它……這萬萬不可呀!”

我心裏樂開了花,想不到,這一時之想還真給應驗了。嘿嘿!

“隻要您老人家告訴我當年的實情,我就讓白白不動你的極品雪蓮。”我停頓一下,眉眼帶笑的說,“要不然,嗬嗬……師傅,白白的嗅覺你之前已經是領教過了哦,可是很厲害的哦。”

老者頓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捂嘴輕笑,好一會兒才壓住了笑意。不忍再“折磨”自家的師傅,我出言安慰道,“師傅……好啦,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父皇不會怪罪於您的。”

唉。老者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這個徒弟是鐵了心了。罷了罷了,他本來也就疼徒弟,再者,他也樂見能夠解開眾人心中的這個心結。

“蓉妃和四公主因當年之事,再也無法生育子嗣。”

“什麼!”我震驚。

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嚴重。這裏不是地球,更沒有所謂的丁克家族。相反,這裏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世界。何況,蓉妃和四皇姐身處皇權深宮,“無後”就相當於被打入了“死牢”。

什麼?誇張?不!這絕對沒有!先說蓉妃吧!對,她有所出——四皇姐。但是,身為妃子,沒有給皇上誕下皇子,就算她有一個手握兵權的哥哥——孔大將軍,在宮中的地位也高不到哪裏去了。再說了,在這種社會裏,哪個女人不想做**之主。但若無子,就意味著皇後和太後這兩個**最高之位,你就基本不用報希望了。

而四皇姐呢,唉……本來身為一國的公主,嫁的人怎麼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可若是不能生育……唉,在這樣的社會裏,有沒有人肯娶都成問題了,退一步說吧,就算是有人肯娶,那地位呢,唉……

怪不得宮中……等等,也不對啊,父皇是不可能會允許這種皇室“家醜”傳揚出去的才對呀,下禁令不許議論落湖之事,不就是為了讓大家逐漸淡忘嗎,那在宮中,應該也不會有多少個人知道這件皇室“家醜”才對呀,怎麼大家又會如此“默契”的允許太子被“對付”的事情存在呢?特別是那些老古董,怎麼想也怎麼不會允許的呀!

“師傅,這件事情,沒幾個人知道的吧!”我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是的,除去皇上和當事人,以及幾個禦醫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果然。不過,這事也太奇怪了吧。我嘟著嘴巴,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心有不甘。

“師傅,我先走了。”我決定直接殺去問父皇,未免師傅阻止,隻好如此說來。

“恭送五公主。”

我腳下一滑,差點跌倒。其實我早就已經跟他說過了,我雖是公主,卻也是他的徒弟,讓他無需再像之前般對我。可是,我怎麼說他也不聽,怎麼也不肯放棄一些必要的規矩,最多也就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比較“放開”一點,卻也會時不時給我來點“小驚喜”,就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