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月看著安夏一臉嬌羞地模樣,不懂她在想什麼,可是想著昨夜如此緊急的情況,他嚴肅的命令道,“你這樣的小身板,經不起幾次這樣的折騰,喝藥。”
這樣的命令,對於安夏而言,無疑是坐實了她內心的猜想,她不由咬著自己的下唇,神情複雜地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最後,狠心一咬牙,冒了一句,“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然後就自己搶過禦月手中的碗,一口氣把湯藥喝完了,她想第一次或許不適應,才會這樣虛弱無力,況且,按照禦月這樣法力強大的貓妖,自己沒有被折騰死應該已是萬幸了,以後,為了對他的幸福負責,一定要加強鍛煉。
禦月看著安夏將苦澀的湯藥一幹二淨,滿意地點點頭,接過她手裏的碗,認真地囑咐道,“你現在開始跟我一起學習口訣,打坐運氣,一個時辰後,藥效就會開始起作用,到時候你體內的真氣又會有所波動,那個時候也是控製它們的最佳時機,等你能自由控製體內的真氣了,就不會發生昨晚那樣走火入魔,最後昏迷的情況了,那麼我們現在開始吧。”
安夏認真地聽著禦月的話,聽到最後,發現自己似乎誤會了什麼事情,她一把拉住禦月的手,著急地打斷了他的動作,說,“等等,你說昨晚我走火入魔,最後昏迷了?”
禦月愣了一下,回道,“對啊,你不記得了?”
“我記得我來找你想讓你教我修煉,結果,你在洗澡。”安夏說著昨天的事情,提到洗澡時,腦海中又浮現出禦月在水中赤裸的身體,以及自己在水中的香豔模樣,不由心虛地看了眼禦月,臉紅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後來我就不記得了,我走火入魔了?”
禦月將安夏心虛的模樣收入眼簾,他不由湊近盯著安夏水靈靈的眼睛,打趣道,“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你走火入魔前,對我做了什麼?還有你剛剛還說要對我負責,怎麼負責?”
安夏心虛的閃躲著避開禦月的追問,“哈哈,真不記得了,我剛剛肯定是走火入魔,胡言亂語了,我們還是開始修煉吧,免得一會我控製不住自己。”
禦月邪肆一笑,隨後眼神開始認真了起來,他先將安夏當提線木偶一般,將她端坐成了打坐的姿勢,雙腿盤坐,兩肩放鬆,腰線直立,盡量讓胸內的氣流能自由循環,不受阻礙。然後他極具認真的講解道,該如何打坐運氣,要靜心而為,摒棄心中雜念諸般禁製,感受周邊的萬物之靈氣,再引天地靈氣入體,運行三十六大周天,,最後將所有的靈氣引入丹田吸收,以此穩固經脈,加深神力 。
安夏似懂非懂隻能按照禦月的講解開始修煉,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她慢慢沉下心來,感受周邊的一切,她感受到風在耳邊徐徐吹過,感受到一草一木皆有靈氣,似乎無數氣體正圍繞著她,讓她感到體內逐漸充盈起來,有股力量在源源不斷的滋生。
禦月看著靈氣粗得猶如繩索般蜂擁進入安夏的體內,記得他當初運氣之時,修煉的特別艱難,靈氣斷斷續續,氣若遊絲般讓人著急,他也是修煉三年後才逐漸如安夏這般能瘋狂吸收天地靈氣,所以,安夏第一次就能有如此能力,讓他不得不為之震驚。
可是漸漸地,禦月又發現了不正常的地方,周邊靈氣由於源源不斷的引入安夏體內,逐漸形成了一道狠戾的氣流,刮的人生疼,而安夏的神色也從最初的舒服變得難受得皺起眉頭,他急忙打斷了安夏的運氣。
由於被突然中斷了運氣,安夏生生吐了一口鮮血,可是她卻覺得舒服了許多,她喘了口氣說,“我覺得我體內差點被靈氣塞得爆炸了。”
禦月恨鐵不成鋼地說,“那你為什麼不閉鎖,開始運行三十六大周天,然後引入丹田呢?”
安夏有點急的說道,“我哪裏能控製的了,我覺得我身體內就像有塊磁鐵一樣的黑洞一樣,不斷強行吸入大量的靈氣。”
雖然,安夏說的有點誇張,可是禦月卻並不認為她在說謊,畢竟他探過安夏的體內氣流,卻是和他以為的不一樣。
安夏突然說道,“糟了,我覺得藥效開始起作用了,我感覺體內的靈氣在亂竄。”
禦月有了上一次走火入魔的經驗,知道安夏的奇特之處,所以,立馬封鎖了安夏的各大穴位,強行為安夏運行靈氣,以免她再次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