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若是再來一次的話,末將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一定會將這群人族螻蟻斬殺殆盡的,請族長大人贖罪,饒末將不死,給末將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吧!”
犀狂是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對著犀魔族長犀烈誠惶誠恐的連連扣頭求饒道。
“嗬嗬,再來一次?”
聞言,犀烈卻是怒極反笑,是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犀狂冷笑道。
“犀狂,你覺得你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嗎?是,我也希望能再來一次,避免這次的損失,讓那死去的近萬蠻軍將士在活過來,可你覺得,這可能嗎?”
聽到犀烈如此說,犀狂是嚇得渾身劇烈一顫,再次扣頭求饒道。
“族長,族長,末將真的知錯了,真的知錯了,請求在饒過末將一次吧,末將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就再給末將一次機會吧!”
犀烈依舊是冷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緩緩的抬起了手掌,一股無形的威壓立時是如同卷起了一股颶風般,向著四周猛烈的蕩漾而開,同時,掌心之中,是泛起了一股濃鬱的血色光華,對著跪在地上扣頭不止的犀狂慢慢籠罩而來。
而看著距離自己頭頂越來越近的血色光華,在那股血海境強者特有的威壓之下,自己的身軀是被牢牢壓製在了地下,連閃避半分都難,犀狂是徹底的絕望了,眼中閃出了一抹極度的死亡恐懼之色,是驚恐的張了張嘴,想要再度說些什麼,可是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隻能是更加恐懼求饒的望著犀烈,祈求他能繞過自己一命。
可惜還是無用,犀狂那恐懼求饒的目光並沒有讓犀烈那籠罩向他頭顱的手掌慢上半分,依舊是那樣不急不緩以著一種恒定的速度向他移來,終於,在某一刻,這泛著無比血色的手掌即將徹底籠罩住自己頭顱的刹那,犀狂是徹底的絕望了,不甘的閉上了雙眼,準備認命。
“嗯哼!”
絕望的悶哼了一聲,犀狂是準備就這樣認命了,讓犀烈捏碎自己的腦袋,以死抵罪,可是直到過了好久之後,犀狂仍是沒有感覺到那血色的手掌徹底落下,捏爆自己的腦袋,也是不禁有絲驚奇的睜開了眼,卻見,頭上的血色光華已經不見,而犀烈,也已是獨自走到了遠處。
感受到犀狂不解的目光望來,那遠處的犀魔族長犀烈也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是壓下了心中的憤怒道。
“好了,不必看來,念在你多年來為犀魔族效力,並且也立過許多功勞的情麵上,這次就暫時先饒你一命,你的這顆腦袋,就先暫時寄存在你脖子上,留著戴罪立功吧!”
“不過,你這統帥的職務鐵定是沒有了,就再去從一個普通的蠻軍小兵做起吧,若是以後再敢犯什麼錯誤的話,屆時老子一定兩罪並罰,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聞言,聽到最後犀烈竟然做出如此決定,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犀狂,也是不禁心中真的欣喜欲狂起來,是忍不住激動萬分的對著犀烈連連扣頭道。
“多謝族長大恩,多謝族長大恩,末將以後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啦,多謝族長了。”
“好了,快滾起來吧,現在正事要緊,你還是跟我說說,那群北玄螻蟻是如何俘獲我兒子犀霸的,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竟有這麼大膽子,要是讓我知道了的話,老子絕饒不了他。”